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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经做过保姆,第一次见面就被男主人侵犯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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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经做过保姆,第一次见面就被男主人侵犯5

因为他们声音很大,说话的内容我也听得八九不离十,阿姨问叔叔说为什么出去一趟那么久才回来,明明当时一起去的老李前两天就回来了,还问他干嘛总不接电话。

叔叔说是自己又去了一趟无锡考察市场,老李是家里孙子生病了他不放心才回来的。

他们两似乎吵了很久,我躺在床上都能听见动静,后来实在太累了就沉沉睡去,反正我也没有立场去劝架。

早上起床的时候阿姨起地比我还早,叔叔可能还在睡,我叫了她一声,看到她眼睛红红的坐在沙发上,茶几的烟灰缸里还有几个烟头。我挺吃惊的,因为阿姨一般不会抽烟的,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的形象。

看到我关切的眼神,她吸了吸鼻子,招呼我坐在她边上:“乔雨,昨儿晚上我跟你叔叔吵架是不是吓到你了。”

我摇摇头:“也没有,不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,这夫妻哪有隔夜仇啊,看您这样子心里还没舒坦。”

“你结过婚了,在我家里也有些日子了,有些事情我不想跟别人讲,跟你讲讲也是好的。”
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我虽然嘴上这么问,但我实际上一点都不想听,有时候知道别人的秘密不是什么好事。

“我昨天会跟他发火,并不是没有缘由的,以前很早的时候,我家里请过一个保姆,那个时候傅清才几岁,傅源还在我肚子里。那个保姆比我们夫妻小了十来岁,我对她特别信任,还觉得她做事规矩,人很能干。当我是孕妇,每天都很嗜睡,晚上早早地就回房间里了,再加上房里也有卫生间,几乎进了房里就不再下楼。有一回我肚子有些疼,怕是孩子出了事,老公又还没回来,就着急下楼想找保姆陪我一起去医院看看,谁知道一敲保姆房的门,就听到里面有那种声音,推开门一看……他们两在床上……真是太不要脸了,我从来没有那么恨过一个人,就算你叔叔平时在外面应酬的时候也可能会有一些女人倒贴上去,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,可那个女人,我不能原谅!”

这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,但绝对是阿姨心中的一根刺,不然也不会多年以后提起来还是耿耿于怀,想想也是残忍,自己怀了孩子,可是丈夫和保姆竟然在家里就那样了,这么一来,我对叔叔的好感也顿时大打折扣。

“他去无锡,我当然要跟他闹,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久了他们都还有联系,那个女的现在就住在无锡,说什么出差啊,调研啊,我都不信,他一定是去找她了。”

我轻声安抚:“阿姨,您也别太敏感了,这要是叔叔真没有去找她,那可就误会大了。您为这个家那么辛苦,叔叔都是看在眼里的,不会不知道您的好。所以您也放宽心,过去的事情您既然选择了原谅,就让它过去吧,何必再成为夫妻之间的一道屏障?”

她叹了一口气:“能说出来我心里已经舒服多了,这种事情,不能跟孩子们讲,不然他们肯定也要跟他爸闹的。乔雨啊,你跟你丈夫感情怎么样,他应该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?”

我强颜欢笑:“还不错,他人很好。我们感情很好的。”

老天作证,这话我说完都想抽自己两耳刮子。

偶尔做梦我还会梦到吴家孝跟别的女人滚床单的画面,那白花花的身子叠在一起的样子真让我想吐。

所以我对男人也不抱有什么希望了。

好不容易过了几天,又到了周五的时候,阿姨突然说要我去找傅源,说让我把一个包装好的小盒子递给他,我没有打开看,只听她说:“你跟他讲,让他明天正经地收拾一下自己,别跟我打马虎眼,这个是替他买的,明天一定要送给人家女孩子。”

我于是猜到了,阿姨应该是安排他的去相亲。

这种跑腿的活儿,我总是不好推辞的,只好去了一趟西直门附近。他应该是在家的,我到了门口按门铃,偏偏一直没人出来开门,没办法,又只好打给傅源。他接电话倒是比较快:“不容易啊,乔雨你也有主动打电话给我的时候?”

“你妈让我给你一样东西顺便带几句话,你在家吗?”

“在啊。”

“怎么不开门?”

“我没听见。你自己输密码进来吧,就是7823xx。”

我心想这人也是心大,一点防着我的意识都没有,当然我可是好人,绝对不会做什么坑蒙拐骗的勾当。

一打开门环视了一圈,客厅里没有瞧见他,房间里突然传出来他的声音:“我在房间里。”

这种时候我真是没有想太多,谁知道进了房间里,里面还有一道门是半开着的,我走进去一看,没忍住喊了一声捂住眼睛:“你就不能告诉我一声你在泡澡啊!”

傅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:“乔雨你害羞个什么劲?该看的你没看过啊,过来。”

“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我走了,你妈让我告诉你,明天记得把这个东西送给人家女孩子,别迟到别不正经,总之不能搞砸了。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,我撤了。”

“我有话跟你说,你要不是不过来的话,万一我不小心跟我妈说漏嘴了,上次带女孩儿出去过夜的人就是你,你猜她会有什么反应?”

“你还没完没了是吧?”我只好不情不愿地走过去,转过头不去看他:“什么事说吧。”

“你知道我妈让我明天干嘛去吗?”

“相亲吗?”

他提高了声音:“知道你还帮她送东西来,都不顾及我的感受。”

“关我什么事?”

“没心没肺。我这么久没有回去了你是不是还挺高兴的,也没说稍微关心我一下,问问我的情况,真叫人伤心。”

见我不吭声,他伸手从浴缸里抓了一把泡沫扔到我的身上,我皱了皱眉头:“脏死了。”

“就知道跟我发火,从来不对我笑一下,没劲。”他一边说,手上的动作还不见停下来,我打开淋浴头对着他的头一阵冲:“喜欢玩水是吧,来来,一次性玩个够。”

他咳了一声:“烫烫,真烫死了,你这是拔猪毛呢?赶快给我关了。”

我白了他一眼,想把淋浴头放回去,谁知道他趁我不注意突然一下子揽住了我的腰,把我腾空抱了起来,害得我脚下一滑,身子不平衡一头栽进了浴缸里,因为没有防备,这一跟头摔地又比较重,上半身都湿透了,里面的内衣衬出来都看地清清楚楚。

摔了不算,还一连喝了好几口他的洗澡水,满嘴的泡沫。

我只觉得喉咙里一阵恶心,趴在马桶边上吐了出来,一直在用力地咳嗽。

他看我这样,知道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穿好了睡衣站在了我身后,小心地拍了拍我的后背:“喂,乔雨,你还好吧。”

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?我越想越觉得心里酸涩,难道他家里有钱,跟我是雇佣关系,就能随意地使唤我,对我为所欲为?

心里的委屈不断涌上心头,他拿了一条浴巾递给我,我默无声息地胡乱擦了擦,转身就要离开这里。

傅源追上来跑到了我面前拉住我:“真生气了?”

我还是不讲话,也不看他,就默默地站着不动。

“你别不理我,你骂我吧,我知道错了,对不起。”

眼里的泪水打转,到底流了下来,我定定地看着他:“傅源,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特别好欺负,反正一个外地女人在北京,没依没靠的,有什么事情也不能跟家里人说,只好得忍气吞声了,所以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。”

“没有,你误会了,我哪敢觉得你好欺负啊?我是因为挺喜欢你的,看你平时也比较活泼,就想跟你开个玩笑,你别哭啊。你这么一哭,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。”

我伸出手背狠狠地擦眼泪,可惜它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,不停地往下掉,到后面我实在是没有忍住,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
傅源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给吓到了,也蹲了下来手足无措地看着我:“哎哎,乔雨,你打我都行,只要你能解气就好,快别哭了。”

他一边说着一边装可怜地拉我的衣袖,我没好气地甩开他:“你干嘛?”

“我不干。”傅源一身正气地回答。随后他又抿了抿嘴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:“但如果我干的话你就不哭了,我也可以干一回。”然后这个贱人自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:“乔雨,这个对话好好笑。”

什么鬼!我冷眼扫了过去,他又收敛了一些,低声嘟囔: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
看我还是没有原谅他的意思,傅源开始左手打右手,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:“哎呀,叫你贱,叫你贱,看把人美女姐姐惹哭了吧。”

接着他右手又开始反过来打自己的左手:“你还不是一样贱,刚才用的力气比我还大呢,你更该打!”

本来我真是特别伤心,可是被他这么一闹腾,竟然忍不住破涕为笑了,傅源也松了一口气:“总算是雨过天晴了,老天保佑啊。”

“切,谁要你假惺惺的,离我远一点,你看我被你害的,每次到这里来会出状况,现在衣服都湿了,怎么办嘛。”

要是搁平时遇到这个情况,按照傅源的损样儿肯定要嘴上揩我的油,但是他刚把我弄哭了,现下不敢再胡说八道。

“我再让人给你送一套新的过来吧。”

“不行,这个点你妈还没睡呢,我来一趟就换了一身衣服回去她会怎么想,还是吹干吧。”

他找来吹风机,站在我身后帮我开热风吹着,还顺便把我头发后面弄湿的部分吹干了,我背对着他,一时看不见他的表情,可是我心里有点慌,说不出来的慌。

他又要给我吹正面,我赶紧说自己来,傅源讪讪地收回手,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:“我本来还想一条龙服务到底的。”

“不敢劳您大驾。”

他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,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过来,沉声骂了一句:“你往哪儿看呢?”

傅源捂着眼睛哼哼,手指间透着大缝隙:“我真不想去相亲。”

“为什么,有一个那么好的机会让你认识美女你还不乐意啊,少装蒜了。”

“没骗你,那个女的以前见过,脸上动过不少刀了。”

“动过刀又怎么了?爱美之心人皆有之。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还怎么封建保守。”说完我就觉得不对劲了,他算哪门子的封建保守。

傅源叹了一口气:“哎,就像你说的,脸上动刀我可以不在乎,可听说她还去隆了胸,你说万一她跑起来的时候,面前都还稳如泰山,一动不动,我看着多尴尬。”

这就确实有点尴尬了。我朝着傅源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,这个死要面子的男人更是受不了了,欲哭无泪的看着我。

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陈思,就有些不怀好意地说:“既然你这么讨厌你妈给你安排的相亲,不如跟陈思破镜重圆好了,反正我看陈思对你还有念想,你不是也挺喜欢她的吗?”

“你懂什么。”傅源一脸傲娇看着我:“哥平生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吃回头草,这得多跌份才巴巴地又回去找之前的,哥身边缺女人吗,笑话。”

我的衣服差不多吹干了,也懒得在这里多耽搁,他要送我但我没同意,就自己走了。

至于他相亲的事情,我其实并不太关心,因为就冲他昨天那个说话的语气,结果也是可以预料的。

阿姨持续关注相亲状况中,后来不知道跟谁打了个电话:“什么?人家女孩子被气走了?真的吗,这个混账东西,我都跟他讲了不知道多少遍了,不准胡闹,他还是不听我的,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说说他。”

看看,我说的吧。

她坐在沙发上给傅源打电话,但是他看样子没有接,过了大概半小时这样,院子里有动静,我一转头竟然是傅源回来了。

他这个人真是太坏了。阿姨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骂他,他反倒倒打一耙先开始抱怨了起来:“妈,你什么意思嘛,昨天让乔雨递给我的盒子里,让我送给人家的手表是去年的款式吧?”

“啊?”阿姨也有点摸不着头脑:“不会吧,我不久前逛街才在专柜买的呀,感觉应该是新款啊。”

“您那么大岁数了当然不太懂时尚了,人家女孩儿可是人精,一眼就看出来我送的东西过时了,她既然开口问了,我就说了一句不知道,可能是去年买的吧,结果她心里就不痛快了,全程也没有给你儿子一个好脸色。”

完了他特别贱地补充了一句:“妈,您还想不想让我娶老婆了,下次买礼物别买表了,还是买包吧,不过别再买去年的啦。”

阿姨这种年纪的人肯定是不懂的,还自己一个劲儿在那里郁闷,有些感慨地问我:“乔雨,这么一说那个女孩儿是不是也太虚荣了一点啊,就因为一块手表不是最新款就不高兴啦?”

我还是不要跟她说她儿子是个什么破德行了,还去年买了个表……这事儿搁谁身上听见了会乐意?

叔叔和阿姨下午的时候都有事儿走了,傅源也从三楼晃晃悠悠地下来,看着我:“下午有空吗?”

“没看到我在忙吗?”

“可算了吧你,这屋子再大你也已经打扫那么多遍了,擦来擦去有意思吗?”说完他自己咳了一声,低声笑着自言自语:“不对,擦来擦去确实有点意思。”

刚开始我还没太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,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手里的抹布就想朝他脸上甩,他眼疾手快地躲开了。

“哎哎,帮我个忙,我下午找你真有正事儿。”

“你能有什么正经事儿。”

“我最近谈一笔单子,对方是个女人,圈子里有了名的彪悍,就想给人家送点礼物好说话,可我又不知道你们女人喜欢什么,你给我当参谋呗。”

我头也不抬:“不好意思,我就是一个乡土气息浓厚的中年妇女,你还不如让你姐给你拿主意呢。”

“她才不爱搭理我呢。哎呀乔雨,帮帮忙,这事儿还挺着急的,要是生意谈成了哥请你吃饭。”

我可不稀罕一顿饭,我自己做饭都比外头店里的好吃,但我还是帮他了。主要是傅源这个人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耐心,如果他想让你帮他做什么事儿,你不肯的话,你就走到哪儿,他就跟到哪儿,逼得你发疯。

他说去王府井逛逛,那片儿东西多,有的挑。车停在了新东安商场下面的停车场里,我们沿着步行街顺着逛,进了几家珠宝店,他都一直摇头。我这个人性子比较急,这会儿不乐意了:“你是让我帮着拿主意的,我说好你又不满意了,这算什么意思。”

“不要急嘛,好东西一定要慢慢挑,随便买一个的话送不出手。”

我们又从对面的王府井百货里出来,往新天地方向走,天气闷热,我都出汗了,抬头看看天色:“咱们没带伞啊,你看乌云那么厚,估摸着要下雨了,这天变得还真快。”

路过吴裕泰茶叶店的时候,我看到不少人在排队,随口问了一句:“他们这是在干嘛?”

“在买冰淇淋,你吃吗?”

“冰淇淋?”我笑了一下,他没等我回复,已经站在队尾开始排,嘴上还嘲笑我:“平时还喜欢叫自己姐姐,实际上就是一个小孩儿,人还没长大呢都当妈了,这世界是怎么了。”

宝宝心里苦,我根本没说要吃,是你自己非要排队的好不好?

我们两讲着话,突然我脑门上砸下一颗大水珠,然后这雨就哗啦啦地开始往下倒,我赶紧拉着傅源的衣袖:“快过店躲一躲雨吧,别淋湿了。”

他毫不在意:“你进去等我,这不是也快了吗,淋一会儿雨算什么。”

“就为一个冰淇淋,你疯啦?我也不是很想吃,走吧走吧,雨下大了。”

“你吃不吃我不在乎,我就想给你买。”

我真是被他给气死了。

文/《上位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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