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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男轻女,为了给哥哥娶妻,我被父母推入火坑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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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男轻女,为了给哥哥娶妻,我被父母推入火坑5

我用尽全身力气,吐了她一脸口水,“我不会做的,你别做梦了!”

红姐扔掉香烟,一巴掌打在我脸上,把我打倒在地,紧接着,她又尖又细的高跟鞋不停的踹着我的肚子,每一下都像一根钉子钉进我的皮肉里,我痛得蜷缩在地上,绝望得想去死。

红姐边踢我,边恶狠狠的骂,“敢吐老娘口水,老娘要你的命!乡下来的土包子,也敢跟老娘呛?落到老娘手里,还敢不听话,老娘打断你的骨头,看你还硬不硬!”

客厅的沙发上,坐着几个女人,翘着腿聊天嗑瓜子,见我被打,她们投过来一个轻飘飘的眼神,个个一脸习以为常的表情,收回目光,继续嘻嘻哈哈聊天。

我没有吭声,也没有求饶,死死忍着,因为太痛,牙齿把嘴唇都咬出血来了。

耳朵里嗡嗡嗡的响,她们笑嘻嘻的谈论我的声音却异常清晰,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,吐出嘴里的瓜子壳,冷嘲热讽的说道,“都到这里了,还装什么纯?老实听话不就好了,还能挣钱。”

另一个说,“你懂什么?有些人就是蠢,多打几顿就好了,包管到最后比谁都乖。”

“其实嘛,有句俗话,说的就是她这种人,叫当了那什么还立牌坊……”

“没错没错,都是做这种事的,还装什么装?”

她们凑在一起,笑了起来,笑声很刺耳。

我身上很痛,心里很冷,我不知道她们中有没有人经历过我的处境,如果有,当初被打被关小黑屋的痛苦,难道她们忘记了吗?为什么面对同样遭遇的我,她们不仅不同情,还冷嘲热讽?

如果没有,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,在她们面前被殴打被折磨,难道她们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吗?

难道人的心,真的冷漠到这种地步?

我不知道偷偷给我喂水的那个高挑纤细的身影,是不是她们中的某一个人。

肚子实在太痛了,我无意识的抱紧肚子,蜷缩成一团。

“你还敢躲?”

红姐的高跟鞋,狠狠踹在我的后背上,我痛得抖了一抖,客厅里女人们不再讨论我,改为讨论客人,不时发出夸张的笑声。

我不知红姐踢了我多久,因为很快我就晕过去了。

等我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杂物间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,屋子里黑漆漆的,门重新被锁上。

我在黑暗中,忍着一身的剧痛,挣扎着坐了起来,身上到处是伤,稍微一动,便痛得我直抽冷气。

我在黑暗里坐着,又饿又渴,身上发烫,我知道自己发烧了,隔壁的房间再次传来奇怪的声响。

这样的声音,我已经很熟悉了,每到夜晚,它就准时响起,陪伴我度过这几个孤独煎熬的夜晚,从一开始听得面红耳赤,羞耻难当,到现在我已经有点习惯了。

这样的改变,让我觉得恐慌,我害怕被关在这里久了,最后会变成和那些女人一样,对这种事情觉得习以为常,甚至毫无羞耻的和姐妹们津津乐道,议论着客人出手大不大方。

到了半夜,隔壁的声音停止了,心满意足的客人离开了按摩店。

我睡不着,靠在门上,听着外面的动静,其他客人也陆陆续续离开,最后离开的是刘哥。

我不死心的想拍门求救,忽然听见刘哥说道,“管好你这里的小姐,别闹出事来,我可不想再过来!”

红姐赔着笑,“是是是,刘哥放心,我一定好好管教她们,绝对不会再给刘哥添麻烦,刘哥慢走。”

刘哥走后,我听见有人对红姐说,“不是说有种东西,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妞的,给她灌下去,再犟的犟驴子也得乖得跟兔子一样。”

那声音很熟悉,是那天抓我回来的胡茬男阿成。

“这种东西,哪个场子里没有呢?那小丫头,打不服,我就给她灌,落我手里,还想跑出去不成?”

红姐的声音透着狂妄和得意,我的心很冷。

“送出去的礼,加上雪儿今天没陪客人,一下少赚了三四千,都是因为那个臭丫头!气死我了!”

一个有点娘的声音,温柔的安慰着气愤的红姐,“红姐别担心,等以后她乖乖听话了,再多的钱也能挣回来。”

是那天在一楼堵住门的小白脸。

红姐仍是气恼的骂人,小白脸换了个话题,“红姐,你说谁这么无聊,跑去报警?”

红姐咬牙切齿的骂了几句,才说道,“管他是谁,这事算是过去了,以后你们都注意点。对了,那小妞怎么样了?”

“没怎么样,关着呢,一点声音也没有,老实着呢。”

答话的是胡茬男阿成。

“她还敢不老实?警察也救不了她,没人能救她,挨了一顿打还不老实,那就继续打!打到听话为止。”

红姐的声音充满得意,停顿片刻,她的语气有些困惑,“这么久一点声音都没有,该不会出事了吧?开门看看!”

我慌忙爬到单人床上装睡,门打开后,我听到红姐的高跟鞋噔噔噔走到床边,一只冰冷粘湿的手摸上我的额头,我强忍着打开那只手的冲动,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。

“这么烫?看来发烧了!”

“发烧好啊,烧成傻子,让干啥就干啥。”

小白脸高兴的说道,红姐瞪了他一眼,开口便骂,“你才傻子!这丫头读过书,又是个雏,值钱得很,我等着靠她拉大客的,烧成了傻子,傻不拉几的,连话都不会说,哪个有钱有身份的客人喜欢?一个傻子,只能招呼一些农民工,干苦力的客人,能赚多少钱?太亏!”

“红姐说得对,那现在怎么办?”

小白脸笑嘻嘻的说道,红姐没好气的嚷嚷,“能怎么办?给她退烧啊!这几天先养着,等养好了伤,就让她做事!我有个姐妹,认识好些有钱的老板,就喜欢雏,等我打个电话给她,把那些老板都叫来,谁出的钱多,就给谁。”

“这丫头骨头太硬,上次把阿成胳膊上咬了个好深的牙印,万一到时候发起疯来……”

“哼!怕什么?再硬的骨头,我红姐都啃过,雪儿当初骨头硬不硬?肋骨都打断了,还不肯答应,现在看她多听话!”

红姐得意洋洋的说着以前的丰功伟绩,她口中的雪儿是谁?这个名字出现得很频繁,今晚伺候刘哥的就是她。

我记得那一夜被红姐带回来时,曾在一扇房门上看见雪儿的名字,还有一张照片,照片上的女人长得很漂亮,身材很好,皮肤白得像雪,就是神情有些冷,是那种很容易让男人产生征服念头的冷美人。

“还是红姐厉害,才搞得掂雪儿那丫头,现在雪儿可是摇钱树。”

小白脸吹捧着红姐,红姐叹了口气,“雪儿哪都好,就是没文化,只读了个小学,长得再漂亮也挣不到大钱。这丫头可不一样,听说她差点要读大学,家里穷没办法,才跑出来打工,我们到时候给她包装一下,就说她是大学生,绝对能哄得老板们掏钱,现在的有钱人,就喜欢大学生,带出去有面子。”

“还是红姐有见识,这小妞一定能给红姐挣大钱,有了好处,红姐分我点……”

“你乖乖听话,老娘还能少了你的好处?”

小白脸卖力吹捧着红姐,两人打情骂俏着离开,我偷偷睁开眼睛,看见这对男女都快贴成一个人了。

他们俩以为我昏迷了,当着我的面什么都说。

从红姐的话里,我知道这几天红姐不会对我怎么样,但是我伤好之后,她就会逼我做这种事,我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逼我,要么威逼,要么利诱。

我不怕挨打,也不会对金钱动心,红姐还会想出什么法子对付我?她口中的雪儿,当初也和我一样,一直坚持着,后来,为什么变了?

难道是那种东西?

想起刘哥和红姐的对话,在这个圈子里,控制不听话的小姐的方法多的是,我的心越来越冷,身上再痛,我也能扛过去,可要是被灌了那种东西呢?神志不清的我,只能任人操控。

不行!我一定要逃出去!可是,怎么逃?

正苦想怎么逃脱,门突然开了,一个高挑婀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我来不及闭上眼睛装昏迷,正对上一双清冷忧伤的眼眸,明明陌生,却莫名的熟悉,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,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。

“姐姐?”

我无意识的唤了声,来人没有说话,她缓缓在我床边蹲下,客厅里的灯光照了进来,落在她的脸上,她长得很漂亮,脸上化着淡妆,神情清清冷冷的。

“我不是你姐姐。”

她的声音也是清清冷冷的,像冬天飞过的雪花,轻轻飘过我的耳畔。

我认出了她,我虽然没有见过她,但看过她的照片,她叫雪儿,红姐和小白脸嘴里的摇钱树,这里的头牌,今晚陪刘哥的就是她。

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对上那双清冷而带着忧伤的眼睛时,我会不由自主的叫她姐姐,明明她和姐姐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,姐姐是温柔,柔顺的,永远低着头,抬眸一笑时,就像徐志摩的诗里,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。

而雪儿,是清冷的,高傲的,永远高高抬着下巴,这些日子,我趴在门上,听着客厅里的动静,时常听见小姐们坐在客厅里闲聊说笑,雪儿的声音,从不曾出现过。

她就像最高的枝头上,最晶莹剔透的雪,不与人来往,让人仰视。

我想,我之所以会认错人,也许,是因为她有一双和姐姐一样忧伤的眼睛,也许,是我烧糊涂了,记忆出现了偏差。

“吃药吧。”

她扶起一张小凳子,把水和药放在上面,我盯着那几颗药,没有动。

见我不肯吃药,她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,只是打量着杂物间,眉心微微皱着,站了一会后,优雅的在床沿边坐下,腰挺得很直,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并排放着,在灯光的映照下,闪动着莹白细腻的光泽,漂亮得让人动心,即便我是女人,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
“退烧药而已,不是那种东西,你不用担心,你现在身上那么多伤,红姐不会让你招待客人的。”

她的声音依旧清清冷冷的,但我却听出了一丝别样的温柔。

我忍着一身的痛楚,挣扎着爬起来,吞下药丸,因为太渴,我把水全喝了,但仍感觉不够。

我有个疑问想问清楚雪儿,可是,门开着,客厅里的人看得见杂物间发生的一切,也听得见我和雪儿的说话声,我不敢贸然发问,害了自己,也害了她。

“谢谢。”

我轻声道谢,客厅里,坐在沙发上的胡茬男阿成不停的看向这里,似乎在盯梢。

“不是我想来,是红姐让我来的,这里味道这么重,又脏又乱,我一分钟也不想呆下去。”

她冷冷的说道,优雅的起身,满脸嫌恶的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,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走了出去。

门再次被关上,屋子里再次陷入黑暗之中,我努力睁着眼,想保持清醒,可是在退烧药的作用下,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
半梦半醒之间,感觉身上重得很,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。

熟悉的往事涌了上来,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,屋子里很黑,伸手不见五指,但我清楚的感觉到有人压着我,是个男人!

我拼命挣扎着,想要叫喊,却被他死死捂住嘴巴,想起那一晚被餐馆老板欺辱的经历,我怕得浑身发抖。

同样的事情,我不想遭遇第二次。

可是,受伤又发高烧的我,根本没有力气反抗,让人作呕的罪恶,在黑暗中滋生,我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,不停的反抗,可是,无论我怎么挣扎,都推不开这个男人。

发着高烧的身体很烫,我的心很冷,我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,如毒蛇阴冷粘湿的信子,在黑暗中游走,让我寒毛直竖,浑身冒出细密的鸡皮疙瘩……

就在他即将得逞时,门开了,一道高挑纤细的人影背着光,站在门口,黑暗中的那只手,猛地停下动作。

“咦,阿东,大半夜的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是雪儿的声音!

与我之前听到的冷冰冰的声音不同,此刻雪儿的声音,虽然清冷,但透着轻佻和暧昧。

阿东是小白脸的名字,我之前听见有人这样叫他。

“你都可以在这里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

阿东站起来,流里流气的说道,雪儿笑了笑,那样冷冰冰的美人,笑起来,如冰山融化成了春水,又柔又美,“是红姐叫我来的,怕她晚上再发高烧,烧傻了就不值钱了,让我看着点,你也是红姐叫你来的吗?”

红姐当然不会叫一个男人半夜三更来我房间欺负我,对于红姐来说,我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,更能给她带来巨大的利益。

我不知道雪儿为什么明知故问,但我知道雪儿在帮我,无论她有意还是无意,我识趣的一声不吭,看着雪儿和阿东说话。

“当然是红姐叫我来的,不然我来这里干什么,红姐让我来看看门锁好没有,免得被她跑了。”

阿东死鸭子嘴硬的说道,雪儿轻轻‘哦’了一声,似乎信了他的说辞。

“好了,我检查完了,回去睡了。”

阿东往门口走去,经过雪儿身边时,粗鲁的捏了一把她的细腰,雪儿居然没有生气,含嗔带笑的拍掉他的手,妩媚的白了他一眼,“摸一摸,三百多,给钱!”

“切!就你这样的,都不知陪过多少男人了,还要三百块?值这个价吗你?又不是雏!”

阿东不屑的说着,扬长而去。

我听见他的脚步声回了红姐的房间,红姐的质问传来,“大半夜的去哪了,去这么久!”

阿东的声音笑嘻嘻的,“肚子不舒服,上了个大号,怎么?才去了几分钟,你这女人就想我了?真是一天不干那事,你就痒痒……”

红姐房间的门关上,里面的笑声说话声,以及某些异样的动静,变得有些模糊。

雪儿转身关上杂物间的门,隔断了那些声音。

“你好点没有?”

雪儿摸黑坐在床沿上,轻声问道,黑暗中,她的声音依旧清清冷冷的,但似乎有轻浅如流水的温柔在静静流淌,我眼眶一热,哽咽的‘嗯’了一声。

想必她听出了我声音的不对劲,她长长叹息一声,久久不语。

我忍住眼泪,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,向她道谢。

她没有答话,说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,“阿东是红姐养的小白脸。”

我很惊讶,一是惊讶雪儿突然提起阿东,二是惊讶阿东和红姐的关系,我一直觉得他们的关系不正常,但以为不过是男女朋友,或者是合作伙伴,没想到都不是。

“你是红姐未来的摇钱树,所以,阿东不敢真正对你怎么样的,你是个雏才值钱,你要不是了,会少赚很多钱。他不敢来真的,否则惹恼了红姐,红姐会把他赶出去,他花钱大手大脚的,又不会挣钱,没有红姐养着,早饿死了,所以,他也就只敢过过手瘾,真让他做点什么,他不敢的。”

“所以,我该感到庆幸吗?”

我的语气又冲又嘲讽,话一出口,我就后悔了,雪儿是这个按摩店里,唯一帮助过我的人,我不该这样对她说话。

雪儿没有生气,她的语气透着一丝无奈和心酸,“不然,能怎么办呢?告诉红姐?你以为红姐会主持公道?你现在对红姐来说,就是个不听话的刺头,还没帮她挣到钱,她不会信你。”

“就算你听话帮她挣钱了,阿东也就过过干瘾,没真正做什么,这种事,在场子里常见得很,哪个妈咪养的小白脸,没有对手底下的姐妹们动手动脚过?红姐早就见怪不怪了。就算红姐生气,阿东嘴甜,哄她几句,两人就和好了,至于你,以后就得罪他们俩了,最难缠最变态的客人,通通要你接。”

我感到心寒的同时,又不由得同情雪儿,“所以,他刚才对你动手动脚,你也不生气?”

“我不生气,我只是觉得恶心,如果有刀的话,我说不定会把他的爪子砍下来!”

雪儿冷冰冰的说道,我吓了一跳,没想到她这么讨厌阿东,也许,阿东也曾经对她做过同样的事,她才这么厌恶他。

“包括我在内,红姐有五个姐妹,另外还有小白脸阿东,和保护场子,防止客人闹事的阿成,所以,这里除了你,共有八个人。”

雪儿冷不丁的转了话题,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起按摩店的情况,但知道这些,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,所以,我认真的听着。

“一般来说,白天是没客人的,客人都是晚上来,一般是七八点开始,陆续有人来,持续到晚上一两点,有的客人来一两个小时,有的在这过夜。”

“挣的这些钱里,姐妹们拿四成,干活干得勤的,一个月能挣一万多块,比打工挣得多多了。”

雪儿的声音充斥着强烈的感慨,我犹豫了一下,问道,“雪儿姐姐,你为什么做这行?”

“为了钱呀,还能为了什么?”

雪儿是笑着说的,但我却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,我在黑暗中抓住她的手,她的手很冷,一点热气都没有,手指微微发抖。

我用力握紧她的手,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逃生的希望,“雪儿姐姐,你当初是不是也跟我一样?”

雪儿的手更冷了,她想抽出自己的手,却被我死死抓住,这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,我不能放手。

文/《黑色迷你裙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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