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晴光着脚,打开了门,门外面就是靠近看台的地方,那里适合拿着一杯酒杯,然后看着一群年轻人群魔乱舞。
“三点钟反向”
我顺着林晚晴指着的地方,看了过去,道:“那个女人?”
“这是我和木子专门给你选择的女人,她的身份,我们还没调查,不过,算是最近sd酒吧一个谜团了,她来的很突然,似乎一直和这里格格不入,很多人都期望能够和她聊天,哪怕是聊上一两句也好,可惜都没成功”
“追女孩?我不喜欢,我只是喜欢我妹妹”
“追女孩是一种交际能力的升华,这里面包括很多东西,很多猎头公司,或者工作室,都会找恋爱达人出注意,打扮,装束,身份,时间,天气,都是有着很多的学问”
“我还是感觉你在拿我寻开心”
林晚晴捂着肚子狂笑着,道:“刁民呀刁民,实在是太有意思了,没错,我和木子就是拿你寻开心,能学到多少,得到多少,看你自己的本事了,你太干净了,第一笔墨水,必须染好了,否则,不出一个月,你就从上海消失了,估计,我们就要去黄浦江捞你了”
我不想和林晚晴说太多话,刚才她弄得我怪难受的,我怕再靠近了,会真的控制不住,在这里就把她给放倒了。
我尝试着,思索着,从小到大,母亲教我的东西很多,但是这些东西,当真正用的时候,又不太能够处理面前的情况。
我懂德语,会看德语书籍,可是这个场所,不是很适合,我喜欢俄国文学,但是,总不能喝喝酒的人聊这点东西吧,打猎?似乎也不是很行。
“妈,你都说漂亮女人是妖怪了,是不是我以后我的媳妇要找特别丑的了?”
“狼子,漂亮女人是妖怪没错,但是也是一种身份,一种评价,是别人对你的评价,得到漂亮女人,是很有面子的,起码,你父亲得到我,每天喝酒,都会多喝两口,不是么?”
“那我遇到了漂亮女人,怎么降服?”
“你想的太多了,如果真的遇到了,你什么都不用想,把她抱住,死死的按在怀里,亲一口,就好了”
思绪回来,母亲说的方法,或许,应该好用吧。
我走了上去,看着面前的女子,她像极了山里冬天的梅花,还是那种独自盛开的梅花,这种花,很少,很少,因为只有一个人,终生孤独,绽放只有一个冬天。
猎人不喜欢这种花,因为这种花在猎人的眼中,是一种诅咒,不能碰,碰了,会带来不辛。
“你好”
我说了这两个字,面前的女生转过身,看着我,一只手在摇晃着手里的酒杯,似乎有点不开心。
“你想追我?”
我愣在原地,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“我能给你幸福”
我觉得电视上都是这么说的,或许这么说,会很对吧。
“你能给我幸福,是一见钟情,还是日久生情,我没见过你,看你的样子,也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我,应该是有人和你打赌来找我的吧,以你这一类人,是没有勇气站在我面前的”
我想到了一个词,自恋,但是又觉得不对,她说的很有道理,我注意到酒保还有一些喝酒的人在笑着。
“小子,加油,我们精神上支持你,你是这个月,第九十九个人了,拿下她,我请你喝酒”
我不会喝陌生人的酒,除非逼不得已,如果是喝酒吧的酒,更加的不喜欢,这里的酒,难喝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没勇气了,看来我猜对了,是有人和你打赌,让你来要我电话号码吧,知道这种事之后的故事么?”
“不知道”
女孩拿起酒杯,将酒杯里面的酒直接洒在了我的脸上。
四周响起了欢呼声,我不在乎欢呼声,我只是在乎这个举动。
“千万不要被女孩破酒水,那是男生礼节的一种失败”
“娘,要是被泼了呢?”
“那就是礼节已经失败了,失败的礼节,就不用在乎任何事情了,放开手去做吧”
我走了上去,直接楼主了她,她的腰很软,很软,仿佛能够掐断一般,我不敢用力。
“你做什么?”
我没给她说话的机会,直接吻了上去。
女孩身上有一种别样的味道这个味道给人一种鱼水的味道,我说错了,她不是诅咒的梅花,应该是长白山深处的雪鱼。
我觉得舌头被咬破了。
她咬人了。
四周欢呼声更大了,我还听到了很多人懊恼的声音。
“该死,该死,我怎么就没想到霸王硬上弓这一招呢,这一招可是很犀利的,擦了,被这土老帽给占便宜了”
她打了我,打在了我的脸上,耳光很响亮,让我有点不知所措。
“滚,流氓”
我没走,女孩又拿起酒瓶砸我,我看了看脑袋上的玻璃渣滓,似乎脑袋上的伤口不能好了,这才结疤没几天,似乎又坏了。
“你不躲?”
“我妈告诉我,女人打了男人,是真的爱了,不爱,是不会动手的,男人不应该躲避”
“你能给我幸福?”
“啥是幸福?”
女孩笑了,我注意到她眼睛里面带着泪水,她从一个包裹里面拿出一份口红,把我的上衣给撕开,在我的胸膛写下了一串数字。
“有机会,可以给我打电话,我在复旦大学,记得来找我的时候多带点人,我可是会找人打你的哟“
我回到了屋子里面,此时林晚晴在沙发上已经笑出眼泪来了。
”不行了,不行了,笑死我了,笑死了,你实在是,太厉害了“
“我觉得,我好像让她伤心了”
“你既然那么信你母亲的话,你不知道,女人都是喜欢说谎的么?”
“你骗我了?”
林晚晴看着我胸膛的电话号码,拿出我的手机,教我怎么存电话。
“手机里面现在有两个电话了,第一个,你不准删除,剩下的你随便,第一个是木子的电话,你必须二十四小时让手机有电,木子喊你的时候,你必须第一时间赶到”
“你还没说哪里骗我了”
“这个女人,是复旦大学的,名字,我就不告诉你了,你自己有机会去问吧,也是上海的,是个高材生,很优秀的那种高材生,可惜,注定要接触社会,家境很一般,但是她的才能注定和家境不相匹配呀,可惜了”
“你和我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?”
“你能拥有她,那么你就拥有了一半的实力,就可以和刘明正面对抗了,喜欢她的人太多了,如果你都能打败,也算是是对你的一种挑战吧,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太多了,以后教你把”
林晚晴带着我离开了sd酒吧,到学校之前,她陪着我去一些小超市买了一些促销的衣服,不贵,十几块那种,能穿就好。
“唉,真想给你换一身几万块衣服,可惜木子不让,她说你穿什么都白扯,十几万的西装给你,注定穿不出来高大上的味道,土老帽,刁民,你注定这辈子都是农民呀”
“农民就农民吧”
回到了东门,黄老似乎还没睡觉,有点心里不舒服。
“才回来?”
“对不起”
“没什么,必将张小子走的时候,希望我照顾你一下,说真的,你身上除了干净,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优点了,当然可塑性还是很多的,估计张小子是待糊涂了,会让我这个老人家照顾你把”
老人家或许是真的不能熬夜了,回去睡觉了,我从包裹里面,拿出了一点草药,才屋子里面点燃,这个草药,燃烧了,可以驱赶蚊虫,对睡眠也有好处。
直到黄老进入梦乡,我躺在床上,拿起手机,短信怎么发来着,好像,林晚晴教过我。
尝试了一下,很快弄会了。
“对不起,以后有钱了,请你吃饭”
“流氓,老娘在床上没穿衣服,你来找我呀”
大学女孩,似乎有点乱,搞不懂这些女孩心思。
我觉得我有点融入了上海这个世界了,这里很乱,给我的感觉,每个人说话,都带着很多的强调,似乎在一直强调着,自己身份很高,很高。
黄老手里拿着棋子,这一次,还是小卒子,看着我,说道:“知道象棋里面什么最大么?”
“应该是车吧,横冲直撞,可以随意的吃任何棋子”
“你还是年轻,象棋之中,最大的是卒子,过河的卒子,很凶残,因为它从来不懂回头”
黄老说话越来越玄乎了,他是在说我么?或许是吧,不过我脑海中更多的是回想着昨晚林晚晴带给我的收获。
娘亲说过,任何时候都需要去学习,哪怕一件很小的事情,都可以找到一些学习的点。
带着一点点的疑惑,我给黄老弄完饭菜,准备去图书馆找点书看,我不想走别的路,我想多看点书,或许就懂了很多的东西了。
在图书馆,我没有看到别人另外的眼神,可能是我身上的衣服作用吧。
现在是开学的时候,图书馆的人不是很多,听别人说,学校需要什么军训,就是一群人在操场上晒太阳,最后都会被晒黑什么的。
我不懂的是,既然是军训,为什么很多人不去训练,而是坐在树荫之下,玩着手机,似乎,他们是病人。
我不算是医生,但是我能看出来,他们身上没病。
“烦死了,烦死了,烦死了”
我来到的是三楼,经济学图书楼,因为是财经学校,所以有专门的一个楼层给大多数学生学习。
我觉得经济学是和钱挂钩的,父亲让我富贵,应该是让我赚钱吧。
一个声音,回想在我的耳边,那是一个角楼,是我的妹妹,此时我的妹妹正在和几个人聚集在一起,算着一些东西。
我注意到,上面有很多的线条,很多的公式,甚至还有很多话语,我还注意到一些英文,很古怪的东西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这里不让说话”
妹妹看到我,有点意外,直接说了这样一句。
“这里没什么可看的,都是一些基础的东西,你没上过学,这些东西你看不懂的”
“曹子衿,这是谁呀?”
“偶,一个朋友罢了”
四周问话的人都低下了头,继续去算着。
我感觉我的妹妹很烦躁,走了过去,希望能看一下,或许能够给她一点帮助什么的。
“看什么看,有什么可看的,我们在攻克一个模型,讲经济构架和数学模型挂钩,算了,我肯定是疯了,和你说这些,你别来烦我”
我想了想,没多说,我随手拿了两本书,买了点吃的,回到了东门。
“我想问个问题”
还在闭目养神的黄老抬起了头,看着我,一脸的惊讶。
“哎呦,你小子开窍了,知道请教问题了?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低头向我求教呢”
“不是,是我妹妹遇到烦心事了”
“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,这句话,你没听过么?”
我听过,但是我还是执拗的站着。
“算了,算了,一个人一种活法,你想问什么,你说吧,我看看我懂不懂”
“我妹妹说,将什么数学模型和经济构架结合,这是怎么回事?”
黄老看着我,道:“你确定你想知道这些?”
“我想知道”
“数学,是一门伟大也扯淡的学科,学生期间学习的东西,顶多到了社会上会教会我们怎么算数,至于所谓的一些题目,只是没用的举动罢了,那些研究数学的教授,真正的面临实际问题的时候,啥也做不了”
“你没说重点”
“刁民,闭嘴,老人说话不要插嘴”
果然,黄老的脾气还是那么的臭。
“数学的伟大就在于,明明对现实没什么用处,但是相对的,那些对现实有用的学科又离不开数学,所以,这东西很烦人,我研究过一段时间,可惜没什么天赋,顶多会点小九九”
其实,小九九,我也会。
“数学模式,是一种通用的东西,也是一种规律,至于那个经济学构架,是一种社会规律,经济的起伏是无法预计的,但是数学规律是可以估算的,如果将两种东西结合,那么就可以产生一种微妙的联系,输入到电脑里面,能够处理很多事情”
我看了看黄老,说道:”这东西,能赚钱?“
“能赚钱,并且还很赚钱,国内很少有人去研究这东西,这个课题是学校最近才开的,对了,我记得我屋子里面还有那个课题,你去找一找,就是我垫屁股的那张纸”
我来到屋子里面,在黄老睡觉的地方,找到了一张白纸,很剪短的话,但是读着很绕耳。
“你能看懂?”
“我看不懂”
黄老捂着肚子笑着,道:“刁民呀刁民,你不是哮天犬,吃不下月亮,这东西,数学教授都不行,国内的某些博士也办不到的,太难,太杂,需要的东西太多了”
我还是站着,看着黄老。
“罢了,罢了,好吧,你说说你的文化底蕴,倒地懂多少?如果你想帮你妹妹,起码你得能够看懂吧”
“我没读过书”
黄老举起手,准备拿手里的核桃来砸我,但是又放下了,应该是心疼手里的核桃吧。
“会小九九?”
“会”
“懂方程?”
“母亲教过我”
“那就是初中文化了,差不多了,去图书馆五楼,数学教室,在靠近南面的那堆书里面,从最下面开始找,随便找三本,学了,懂了,基本高中,再向上,就是高数了,拿东西,你尝试着去看吧”
“在图书馆三楼,靠近窗户的地方,有一排书,那些书,是关于经济构架的,两者怎么结合,看你自己的了”
我点了点头,准备去图书馆看看,尝试一下,看能不能帮到妹妹。
“对了,教你一点,如果你能把一本书读厚,那么,才算是真正的读书,当把很厚的书读薄了,你就算是读明白了”
我明白黄老的意思,我看过黄老看书,不管是什么书,黄老都会拿着纸笔点点画画,一本一百多页的书,会被黄老读成三百多页。
拿着黄老给我的书单,我拿了一瓶矿泉水,和黄老打了招呼,说晚上不打算回去了。
带着水,面包,来到了图书馆,将需要看的书,都找了出来,堆了起来,找了一个角落,直接坐在了地上,开始翻看着。
好多东西看了,就有点明白了,我也渐渐的懂了,母亲当初教我的东西都是什么了。
母亲教我的,很乱,但是按照黄老给的书单,我看的很快,很快。
时间在流失,我身边有人经过,大多数人是笑话我的,女孩则是直接远离我。
拿起身边的纸张,慢慢的计算着,虽然很慢,但是似乎很有趣。
这种状态,母亲说过,这叫学进去状态,以前,我是被父亲打着的时候,能够进入,现在没想到,竟然自主的进入了。
我似乎喜欢上了这些数字,这些数据。
“傻子,傻子,醒醒”
有人拍了我的肩膀,我看了看,是木子,很奇怪,她怎么来这里了。
“你不叫我刁民了?”
“你很喜欢我叫你刁民?不过我觉得这个傻子称号更加有意思,昨晚,你的表现很好,我觉得对你的称呼提升一下,今天允许你进一步接触本宫,可以带你逛街买衣服了”
“谢谢,不用了,我想看点书”
木子有点生气,拿起地上的纸张,她想给撕了,但是她没有,而是按照我标注的页码,开始从头开始看。
“这些是你做的?“
“恩”
“可以呀,傻子,知道自己去给自己充电了,看来,这几天没有白带你长见识,有野心,很好,很好”
“不懂野心,我只是想帮助我妹妹”
“死妹控,你去死了”
木子走了,但是没走几步,说道:“傻子,好好做,争取弄出点成绩出来,我准备拿你的东西,去打很多人的脸呢”
打脸是什么?扇耳光么?
文/《青春尾刺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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