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今天故事的主人公叫韩雪娟,表面上看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,可事实上她却有着不为人知的两面生活。每天白天韩雪娟会和同学一样在教室里上课;可到了晚上她就会穿上旗袍和高跟鞋在夜总会里卖酒。
韩雪娟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,离婚之后两人各有新欢,谁也不要韩雪娟这个拖油瓶。韩雪娟是爷爷奶奶养大的,上了大学之后爷爷奶奶相继过世,从此韩雪娟无依无靠,生活费、学费都要靠自己赚!就是在这种情况下,韩雪娟在夜总会里认识了一个叫做老肖的男人,并成了他的情人。
老肖是一家大国企的老总,一心就想当官见人就笑遇事就躲,还怕老婆,不会像报纸上描绘的那些贪官那样,把大把大把的银子花在韩雪娟身上!不过能够负担房租和日常费用,对韩雪娟来说也缓解了很大压力!除了金钱上的帮助,老肖的存在对韩雪娟来说,也是一种亲情的补偿。老肖斑白的头发,微微肥胖的身材和略有点驼的背,从背后看起来总有那么一点像韩雪娟的爸爸,这让她鼻子发酸。老肖对韩雪娟也真是好,只要有公务招待,老肖就往韩雪娟的夜总会里领。不管是喝得完喝不完,老肖总要点上一大桌子韩雪娟卖的酒。一个月也定时定点地给韩雪娟零花钱,就一样老肖喝多了酒爱骂人、打人,韩雪娟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。骂完了打完了,酒醒之后老肖也后悔,变着花样地讨好韩雪娟买东西、给钱。老肖的钱其实都是媳妇把着,很多时候老肖拿不出钱来,就和别人借。就这样,两年间陆陆续续地也给了韩雪娟十来万元。
被包养的生活使得韩雪娟心里非常矛盾,一方面她不想把自己的青春都耗费在这个老男人身上,另一方面她又实在无法舍弃老肖带给她的安逸生活。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,使韩雪娟对老肖的感情发生了变化。
2
晚上去酒吧卖酒,靠着老肖这个情人养着,这都不是光彩的事。韩雪娟在大学,就一直有意地远着同学们,可偏有那不识趣的什么事都要叫着她,今天好不容易盼着放了学,同学蔺梅却拉着韩雪娟撺掇她晚上一块去玩。
“晚上跟我去玩吧,这次咱们不在学校附近,徐艾佳的男朋友有夜总会的贵宾卡,晚上咱们上夜总会玩去!我还没去过呢,你去过没?”蔺梅说起话来就像连珠炮,不给韩雪娟喘息的机会。
韩雪娟瞅着空子赶紧打断,堆着笑说:“我不去,我晚上得回家,要不我妈得唠叨死我!”
蔺梅不怀好意地一笑:“是怕你妈唠叨还是怕男朋友唠叨啊?大家都猜你是不是外面藏了个男朋友?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!”
蔺梅的话正戳到韩雪娟的痛处,她强忍着没发作,假装啐了一口,“尽胡说,小心我撕了你的嘴!”说完摆了一下手走了。
回到住处,韩雪娟顾不上生气,着急忙慌地洗头、换衣服、化妆,对付了一口饭,就打车往夜场跑!今天是周末,夜总会的生意特别得好,没到十点钟韩雪娟就已经卖出了平时两倍的酒。正高兴间,韩雪娟突然看见门口进来了乌压压的一群人,看起来二十多岁学生模样,愣头愣脑地不知道该在哪里站?一看到没有服务员跟着,韩雪娟本能地想冲过去帮忙领位。突然间她一愣,这群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?不对,领头的不是蔺梅吗?她们说晚上去夜总会玩,难道就是来自己工作的这家?怎么有这么巧的事?韩雪娟突然觉得自己一后背的汗,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,经理已经赶了过去,把二十几个人让到了包房。
看到包房的大门关上,韩雪娟这才松了一口气,悄悄地挪动脚步躲到了更衣室。在更衣室的桌子上,不知道谁扔了半包廉价的香烟,韩雪娟拿出一根哆里哆嗦地点上了,深深地吸了一口,这才缓过神来!今天这个班没法上了,韩雪娟编了个借口和经理请了假,可刚走到洗手间门口,正看见蔺梅和几个女同学叽叽喳喳地从厕所里面出来。
“哎,韩雪娟,你怎么来了?你不是不来吗?”蔺梅也是一愣。
韩雪娟脑子转得飞快,“啊,我和表姐来的,不知道你们也在这家玩,我表姐过生日,我妈这才给的假,不过呀我现在得回去了!”
蔺梅拉着韩雪娟:“别着急走啊,今天一块玩一会呗,今天咱们开了一个大包房,徐艾佳说了,她男朋友请客!”
韩雪娟扯开了蔺梅的手:“我不去了,表姐她们都出去了,在门外车上等着呢!”说着不容蔺梅说话,韩雪娟就快步地跑了出去!
总算躲开了同学的纠缠,韩雪娟松了一口气,她不敢在酒吧周围逗留,快步往家走去。刚一进小街,韩雪娟就看见老肖的车停在了路边,韩雪娟一愣,老肖怎么来了?下午不是发短信说儿子晚上要用车,不过来接自己了?韩雪娟再仔细一看,车里的人不是老肖,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,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姑娘,两个人正在陶醉地热吻,这个姑娘韩雪娟认识,正是她的同学徐艾佳。
蔺梅说徐艾佳的男朋友有夜总会的贵宾卡老爸是大官消费能报销,老肖说晚上儿子用车不能来接自己,老肖的车里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正在和徐艾佳拥吻,这几件事情连在一起,韩雪娟突然间明白了,徐艾佳的男朋友就是老肖的儿子!看着幸福陶醉的徐艾佳,韩雪佳突然觉得自己卑微得就像一只蚂蚁。都是大学生,人家就能光明正大地处男朋友,坐着男朋友老子的车,带着全班的同学到夜总会来消费,自己呢,只能给一个老头做情人,在夜总会里卖酒,命运为什么这么不公平?
3
韩雪娟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,坐在了后座上是泪如雨下。在外面晃荡到半夜,韩雪娟回到住处,已经是凌晨一点了。老肖已经有一点着急,看着韩雪娟回来忍不住问:“怎么这么晚回来?客人多呀?”
韩雪娟轻描淡写地说:“挺多的,今天看见你儿子了!”
老肖一惊,“你怎么看见他了?”
韩雪娟冷笑道:“开着你的车,用着你的贵宾卡,跑我们那儿消费去了,不是你给的吗?”
老肖有点不好意思:“不是我给的,那小子翻我的包看见了非得要,拦不住!客人那么多,我不知道你能认出他!”
韩雪娟冷笑着没再言语,从这一天开始,韩雪娟对老肖的感情发生了变化。接下来的日子里发生了两件大事,一件大事是放暑假了,韩雪娟终于可以松口气了;另一件事是夜总会新来了一个调酒师,新来的调酒师叫阿伟,高高瘦瘦永远是一件白衬衫。
习惯了老肖的老迈和迟钝,阿伟清新的气质就像茉莉花的香气一样,一下子钻进了韩雪娟的心里。韩雪娟开始有意无意地围着吧台打转,找机会和阿伟搭话。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,女孩子一主动,恋爱就变得非常顺利。两个人晚上一起上班,白天就腻在阿伟的出租屋里,很快就好得如胶似漆。
阿伟告诉韩雪娟自己读大四了,学的是建筑工程专业,他的理想是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酒吧,阿伟说他从大一开始就学习调酒,原来在一家小酒吧做调酒师,被这家大夜总会的老板偶然发现了挖了过来。阿伟的励志故事让韩雪娟有点自卑,为了不让阿伟瞧不起自己,韩雪娟没说父母离婚的事,只说自己家庭条件不好,所以赚钱养家、赚学费,她说她也希望有一天能有一家自己的小店,所以也在默默地攒钱。除了自己的出身,韩雪娟最怕阿伟知道的就是老肖的事,每天小心翼翼地周旋着。白天她和阿伟在一起,共同畅想着美好的未来;夜里韩雪娟就回到老肖给她预备的鸟笼,继续扮演着老肖的金丝雀。
韩雪娟也想过离开老肖,可一直没开口,一方面是舍不得老肖的钱,另一方面和老肖在一起也快三年了,两个人总还有那么一点感情,总不能说分就分!可终究纸包不住火,情人节这天,老肖没告诉韩雪娟偷偷地买了一大把花,去夜总会接韩雪娟。本想给韩雪娟一个惊喜,结果却看到一个小伙子送韩雪娟上了出租车,并且在街边吻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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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晚上回家,老肖把韩雪娟一顿暴打,一边打还一边骂:“夜总会的女人,没有一个好东西,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、这么多钱,你竟然背着我去找男人,我打死你!”可无论老肖怎么打,韩雪娟就是不吭声,她觉得老肖打她一顿也好,正好把她心里那点对老肖最后的温情打掉!
老肖打累了停下来,韩雪娟自己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,回来之后坐到他的面前:“老肖呀,你打够了吗?没打够你就接着打,打够了我有话和你说!”一直逆来顺受的韩雪娟突然变得这样严肃,老肖一时间不太适应愣在了那里!
韩雪娟见老肖不吭声就接着说:“老肖,我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吧?也快三年了吧?凭良心说,这三年你对我还真不错,虽然不像人家那样给情人买房买车,但你也没亏待我!我自己拍拍胸脯子想,我对你也够意思,从19岁到22岁,我把我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都给了你!可我也不能这辈子就这么和你混下去,我也想过正常的生活,想找个好人家结婚生孩子!你看到的那个男人是我男朋友,我一直想和你说,但不知道怎么开口!现在既然你都知道了,正好我们说开了,以后各过各的!”
在老肖眼中,韩雪娟一直是个逆来顺受、言听计从的女孩。可今天竟然突然提出要离开,而且态度如此坚决,这令老肖非常吃惊!
终于和老肖摊了牌,韩雪娟觉得心里说不出的轻松,她拍拍身子站起身来开始收拾东西,一边收拾韩雪娟一边说:“明天,我就搬出去,这房子是你租的,到期你自己退吧!不退也行,留着以后给新人住!”
听到这儿,老肖再也按捺不住了,他站起身来扑过去一把抱住了韩雪娟:“我不要新人,我就要你!小雪,我爱你!我不能没有你!”话没说完,老肖已经泪如雨下,这是老肖第一次对韩雪娟真情流露,韩雪娟的心一下子软了。
“那你能离婚娶我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老肖一下子支吾起来,“这不是那么简单的!”
韩雪娟推开了老肖,“那你就别说了!”
老肖紧紧地抱住韩雪娟不肯放手:“我要说,除了婚姻,你要什么我都给你!我给你买房子买车,你要什么你说,你要钱吗?我现在就给你!”老肖哆里哆嗦地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,“这张卡里有16万元,只要你不离开我,这些都是你的!不够,我再给你!”
韩雪娟摇了摇头,这天晚上,两个人抱着吵了一夜,也哭了一夜。吵累了,哭累了,老肖睡着了,睡梦之中还紧紧地抱着韩雪娟的胳膊,仿佛害怕一放手,韩雪娟就不见了!
看着老肖睡熟了,韩雪娟悄悄地从床上爬了起来,然后拿起了自己的背包,走出了这间她住了三年的出租屋。临走前,韩雪娟拿走了老肖扔在桌子上的那张银行卡。
走出门,韩雪娟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不对劲,这卡里毕竟16万元哪,老肖虽然说要给自己,但毕竟是一时着急的话,不见得是真心的,更何况老肖这话还是有条件的,是自己必须同意和他在一起,现在自己既然决定了要走,就不该拿老肖的钱!可一想到要送回去,韩雪娟又觉得不甘心,自己跟了老肖三年,难道三年的青春,还不值16万元吗?更何况如果有了这些钱,自己和阿伟就可以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酒吧了,从此开始新生活!
一时间韩雪娟不知道何去何从,只好背着背包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。走着走着,韩雪娟突然看见前面有一间24小时的自助银行,突然间她灵光一闪,有了一个念头,就让老天爷来替自己决定吧!如果自己能够猜出这张银行卡的密码,就代表老天爷也想让自己留下这笔钱!老肖的记性不好,各种密码翻来覆去就那几个,韩雪娟猜了两次就猜对了!看着操作页面弹出来,韩雪娟激动得心咚咚直跳,她查了一下帐户余额,真的是16万元!按照取款的限额,韩雪娟一口气取了两万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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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这笔钱,韩雪娟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实现开酒吧的梦想,并且可以与阿伟开始新的生活,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,韩雪娟迫不急待地赶到了阿伟家中。
韩雪娟对阿伟说,她不想再在夜总会里卖酒了,她想辞职和阿伟开酒吧,让阿伟赶紧联系店铺。韩雪娟说这话不是一次两次了,阿伟有点不以为然,“开酒吧需要好多钱呢!咱们攒的钱加在一块也没有10万元,哪够啊?”
韩雪娟得意地一笑,“30万元,30万元够不够?”
“30万元?你哪来的这么多钱?”阿伟一下子精神了。
韩雪娟摇摇头:“我借的,我老姨是做生意的,就是跟我妈关系不好不常来往,可我老姨非常疼我,我说想做生意没有钱,她就同意借给我一些!”
“钱呢?已经给你了?”阿伟追问道。
韩雪娟笑道:“一周之内肯定给你!你就专心地找房子吧!”
韩雪娟说30万元这不是吹牛,除了老肖卡上能取16万元以外,这两年连老肖给她的带韩雪娟自己攒的,也有十四五万元了。看到韩雪娟说得这么斩钉截铁,阿伟也动心了,跳起来抱着韩雪娟:“亲爱的,你太了不起了,以后你就是老板娘佟湘玉,我就是跑堂的白展堂,咱们招一屋子的伙计,也开个同福酒吧。”
没出一周,阿伟真的联系到了一个酒吧要出兑,阿伟领着韩雪娟去看了两次。第一次是偷偷去的,阿伟说这是市场调查,得了解酒吧的客流量和消费能力,韩雪娟看了之后很满意。第二次阿伟就约了酒吧的老板面谈,老板说兑店的费用一共要40万元,含一年的租金。阿伟测算了一下说有点贵,但韩雪娟贪图什么都是现成的就想答应。阿伟不干,好说歹说讲到了36万元。阿伟说韩雪娟手头有30万元,自己攒了6万元,加在一块正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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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雪娟喜滋滋地把自己的30万元存到了阿伟的银行卡里,让阿伟去签合同收店。韩雪娟这边和阿伟热热闹闹地兑店,那边老肖家里可开了锅。那张银行卡里的16万元,是老肖家里卖了一处旧房子,对方给的首付款。老婆天天催着老肖把银行卡交上来,可这卡早被韩雪娟拿走了,老肖哪交得出来呀?银行卡的名字是媳妇的,老肖想办挂失都没辙。
韩雪娟的手机打不通,老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找到了夜总会,可人家却说韩雪娟已经辞职了,逼得老肖只好每天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拖延。老肖的媳妇等不及了,有一天正巧去银行办业务,就顺手办了个挂失手续,补办了一张卡。新卡补办好了,老肖的媳妇一查业额愣了,怎么里面只有几元钱?赶紧给老肖打电话,老肖情急之下,只好说卡丢了,可能是被人冒领了。老肖媳妇二话不说就报了警!
警方一调监控录像,韩雪娟何时何地在哪儿取钱,穿的什么衣服戴的什么帽子都一目了然,韩雪娟落网了,很快韩雪娟被以盗窃罪批准逮捕。
此时的老肖再也顾不上面子,跑到公安机关主动坦白了自己和韩雪娟的婚外情。他说这钱是他的,他有权利处分,他不想追究韩雪娟的刑事责任,希望公安机关能够放了韩雪娟。
在公安局里,老肖没有了平日在人前的那种沉稳淡定,他佝偻着腰,脸上堆着讨好的笑,央求着办案人员,老肖的哀求让人心酸。
三个月后,公诉机关便以盗窃罪对韩雪娟提起公诉,法院也很快开庭审理了这起案件。法庭之上,韩雪娟大呼冤枉,她认为自己并不构成盗窃罪!韩雪娟说自己与老肖是情人关系,两人那天在一起的时候,老肖已经答应要把16万元送给自己!自己拿走卡,取走其中的16万元,不应当属于盗窃罪。即便是老肖的妻子不同意,那也是民事纠纷,不应当追究刑事责任!对此公诉机关指出在案发当日,老肖虽然有将卡中的16万元赠与韩雪娟的意思表示,但是赠与行为并没有完成。这种情况下,财产的所有权并没有转移,韩雪娟在晚上老肖睡熟之后,偷偷拿走了银行卡,用实验密码的方式取款,这符合了盗窃罪。经过审判,法院最终判决认定公诉机关的指控成立,韩雪娟犯盗窃罪处有期徒刑四年,并处罚金3万元。
判决生效之后,韩雪娟没有上诉,从看守所转到监狱后的第一个探视日,老肖去看了韩雪娟。隔着铁窗,韩雪娟忍不住问起了阿伟的下落。老肖说案发之后,为了追缴赃款,公安机关曾经到处寻找阿伟。可是没有找到,出租屋里已经人去楼空,阿伟租房子的身份证也是假的,韩雪娟给他的钱并没有去兑店。
铁窗之内,韩雪娟把脸埋到了双手之中失声痛哭!此时的韩雪娟后悔不已,虽然老肖对她痴情一片,但她还是忍痛向老肖提出了分手。韩雪娟希望能用这四年的铁窗生涯来忘掉老肖,同时忘掉那个虚情假意的阿伟,在重获自由的时候,她要开始一个正常人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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荷香心里点评:韩雪娟需要四年的牢狱斩断和老肖的情人关系,也以此忘掉欺骗她的虚情假意的阿伟。30万元,除了从老肖那里拿走的16万元,自己还有辛苦酒吧卖酒积攒的以及老肖平时给自己的14万元,统统拱手给了阿伟。阿伟带着30万元人间蒸发,亦带着韩雪娟对爱情的憧憬埋进了深深的耻辱里。给老男人当情人令韩雪娟无法阳光下公布自己的恋情,可自己铤而走险,筹了30万元给年轻人阿伟却并没有换来阿伟的真心,阿伟的出现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,连同他的名字、他的身份证、他所说的理想全是骗局。可阿伟是韩雪娟自己追求的男人啊,如果不是自己的主动,阿伟怎么知道一个穷打工的女大学生这么有钱?
为了钱,韩雪娟屈辱地做了老肖的地下情人;为了爱情,韩雪娟将自己所有的积蓄,外加上私自拿走老男人并没有送出的钱,全部给了阿伟。钱买不来爱情,买不来年轻女人的正常人生,所以韩雪娟想方设法从老男人那得到一笔钱之后,离开了老男人;可是她用屈辱和泪水换来的钱,也并没有买来年轻人的爱情。
女人的爱情与金钱无关,爱情只钟爱独立自尊的女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