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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26,大叔48,是个公务员,我和他最后竟然...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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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26,大叔48,是个公务员,我和他最后竟然...哎

我今年26了,父母是本市退休老师。三流大学毕业,不好意思说那渣学校名。现某二线城市一公立医院当医生。大学时谈过某凤凰男,因买不起房子,只得天各一方,没在他身边守着,自然去攀高枝儿去了。因感情不深,也无多大牵挂,随他去了。自个儿伤感了三个月,突然醒悟,不再念叨了。

认识他纯粹是偶然,也很狗血。去年7月的一个下午,我下中班回家,迎面开来一奥迪,我避之不及,带倒了,一个急刹车,上面下来一个高个中年男人,急忙扶起我,连声问伤着没有,我说伤着了,手臂好痛。他二话没说,将我扶进车里,直接开到我们医院了。

拍片,CT,应该做的检查都做了,左手臂骨折,别的没有发现什么。科室同事和我父母闻讯起来,特别是我父母急得都哭了。我父亲是个爆脾气,骂那个高个中年男人,开车瞎了眼,专撞他女儿。他一脸歉意,连声说对不起,不是有意的,交警来处理,是什么责任,他全负。这人说话很清晰,很条理,声音也很磁性(鄙视一下自已),那时我躺在病床上,一脸痛苦的表情。他弯着腰,问我现在还痛不痛,我故意大声说很疼,他吓得不轻,一直在说抱歉。我见他拿着手机,想给外面打电话,但又忍住了。

当时我父母在病房坐着,他在那站着,见我平静了一些,就对我父母说,大哥,大嫂,您看这事是我不对,是让交警来处理,还是我们自己来商量?我看事情不算大,要不我们自己谈个意见,您看如何?同时他又扭过头来看着我,似乎同时在征询我的意见。我父母都是老师,又老实,又本份,自然是讲道理的人,就说,刚才是我脾气不好,兄弟你不要见怪,我看这事,不经公也好,我闺女是什么想法,就她的意思。

爸爸将球扔向我了。我想了想,觉得经公沾不了什么光,看这人还诚实,于是,我说先住院治疗,伤好后再说。他说好,我有些忙,先去了,这是银行卡,里面有二万块钱,是我的工资卡,你们先付住院费,明天中午我再来。说着留下了姓名和电话,银行卡密码,工作单位是本市委机关。父亲很客气地送他下楼走了。

第二天中午,他果然来了,还带了一束鲜花和一些吃的零食,满脸的笑。嘘寒问暖,太亲切了。他说,昨天下午去宾馆看一个北京来的专家,约好时间,又堵车,心急,所以碰到我了。我笑了笑,又不是你有意要撞我,别再说对不起了,我不喜欢听。他说好好好,不说了。我偷偷地打量这个中年人,高挑个子,满头黑发,眼睛很亮,很睿智。穿着白衬衣,黑裤子,休闲皮鞋。他在跟我父亲拉家常。得知,他是今年初调查本市工作,有个儿子在上海上大学,老婆前年因病去世了。目前在本市住在市委机关宿舍楼,是公房,没在本市买房子。

他走之前说,有个事要跟我们商量一下,他说他有驾照,单位也有司机,可昨天一时兴起,找司机要了钥匙,没想开车就出事了,希望我们为他保密,不要说是他本人开车的,搞不得不好要挨批评。目前为止,我只知道他在市委机关工作,是公务员,没老婆,年龄奔五了,其他一概不知。

我这也不算什么重伤,本来住一个星期,吊着手臂可以上班,但我住了二十天,我父母轮流来照顾我,虽然心安理得,但终究不好意思。毕竟要人家付费,我看了下他留下的纸片,称呼他为Z大哥吧。这十天中,他每隔一天就来看我,每次都带东西来,特别是他带来的铁观音很好喝,我父亲说,到底是读书人,又在市委工作,谈吐文雅,有数,很明白,懂人情世故。他每次都是中午或者是晚上来,晚上来的最多,晚上有时十点多才来,有时坐一二分钟,有时站一下就走了,最长的一次坐了一个小时。我曾问过他的具体工作,他说就是搞搞调查研究,开开会之类的事。

他说他读的是工科,原来在做技术工作,后来进M市质监局,又在经委做过,今年才调到本市。本来,他可以请个人照顾我,但怕别人保不住秘密,领导知道了会挨批评,甚至于处分,所以只得亲自来了看我了。他说一天到晚,非常忙。请我见谅。我说我能理解,你们公务员有时真的很忙。

我知道,他来看我的目的也很明确,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开车撞过人。

还是出院吧,咱是良家妇女。和往常不一样的是,我吊着左手上班了,同事们很照顾我,写病历都是他们帮我代劳的。他也经常给我发个短信,问候一下。日子平平淡淡地过着,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他的电话,说在住党校,学习时间比较规律,所以有空,晚上想请我和父母吃顿饭。地点在楼外楼,不等我回应,他就挂了电话。这事有点突然,想也不奇怪,估计他是想跟我们谈交通事故的后续处理。

还是跟爸爸商量一下,爸爸说人家诚心诚意的,还是去吧,看来老爷子对他印象不错。大约五点半吧,我们一家三口打个的,直接去了楼外楼,他笑眯眯地站在门口向我们挥手。父亲上前说,Z同志,你太客气了,我们不好意思。他大方地说,哎呀,哪里话,如果没这件事我还不认识你们呢,这叫有缘份。

说着我们就上了二楼,在一个不大的包间里,很雅致,很温馨,陈设也很简约,就是比一般市民吃饭的地方要高档,但豪华就说不上了。漂亮的服务员送来菜单,他交给我,说你点吧,我点了一盘我最爱吃的拔丝鱼,父母各点了一个,他自己点了三个菜,加上一个墨鱼汤,六菜一汤。我和妈妈喝果汁,他跟我爸爸喝白酒,没想到我爸爸三杯酒下肚,话就多了,问Z同志,你在市委工作,是个什么级别呀,Z笑着说,反正不是官,也就是个科级吧,你们别笑话,我48了还这么不长进。

爸爸和他越说越投机,竟然勾肩搭臂,猜单双,一杯杯地往肚子里灌,一瓶酒差不多喝完了。其间,服务员进来倒酒,对他说,你夫人真漂亮!他哈哈大笑起来,可气的是父亲也跟着大笑。我脸红得没地儿钻,妈妈也跟着笑。他说,好啦,不解释,我们喝酒。

终于闹完了,上了一盘水果,一壶碧螺春,我们吃着水果,喝着香茶,他从包里拿出一张纸,说,上次的事,有赖于你们包涵,我很感激,杨琴(是我的名字,当天他就知道)受伤了,我也很心疼,按常理应该给予补偿,你们也知道,我夫人去世,生病十多年花了很多钱,儿子上大学,几乎把我的积蓄花光了,我是拿工资的,没多少钱,也请你们谅解。我原来不是给了工资卡,里面有二万,估计还不够住院的,我这里现在只有七千块现金,你们先拿着。本来想凑一万,但这事又不好意思跟人借,所以先欠着,如果没意见,就把这个协议给签了。

我明白他的想法,也就是说,我受伤了,他想花三万块钱解决问题,而且还有三千欠着。心里有些不愉快,但我没说出口,这时我爸爸却开口了,Z同志,你为人诚实,我们不要你这七千块钱,我们也不缺钱花,倒是你缺钱,你已经付了二万,我们觉得可以了,字照签,我认你这个兄弟。妈妈接着说,你这个老头子,女儿还没说话呢,她看着我。沉默了一二分钟,我说,还是听爸爸的吧,我默默地拿过协议签字了。我觉得,我住院的二十天中,他几乎天天来看我,不能说不重视我,他那个小公务员,钱也不多,如他所说,家运不济,死了老婆,儿子又上大学,房子也没一套,再张口,觉得不去。我是不是too young,too simple啊。

走的时候,他将一个红包塞进了我的包里,说不要是看不起他,我也不想扯,人多不好意思。再说我的左手还吊着呢。

在回家的路上,爸对我说,你看这个人,谈吐不凡,思路清晰,句句得体,如果不是久经沙场,难得有这么好的口才。他说他是科级,我估计他至少是个处级,否则我们国家太浪费人才了。我反诘了爸爸一句,老封建,官本位!爸说你这孩子,在中国官就是一切,有了官什么都有了,这是国情。我说,那他为什么那么寒碜?一万块都出不起?爸爸说你这孩子,如果他真心想进步,没钱是正常的,如果不想进步,有钱也是正常的,你看他,年富力强,又是知识分子,口才,人品都好,那么聪明,难道他不明白这个道理?

想想也是,即使95的贪官,也还有个百分之五的不是呀。

晚上上网,百度了一下他的名字,都不是本地的,也没什么官,觉得心里平衡了,如果遇着个什么官,我会不安。

我看了下红包,还是那七千块钱。党校学习结束后,他又单独请我吃饭,又给了我五千。我推了好长时间,但拗不过他,只得拿了,心想,反正我受伤了,你出这点钱是应该的。这天吃饭时,倒是认真地看了他几眼,他长得不错,酷说不上,很潇洒的那种,很儒雅,很大叔,心想如果他再年轻十岁,本姑娘没话说,立马就嫁他。但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轻,因为他不胖,奇怪的是,官场混了那么多年,竟然还保持那么好的身材,算奇迹了。这次吃饭后,他还是那样,隔三差五地给我一个短信,无非就是忙不忙啦,有不有空请我吃饭之类的。有一次想逗他,说有时间吃饭,呵呵,,他马上短信就来了,今天不巧,晚上有客人,不能陪,改天!我笑啊,原形毕露。

倒是我爸爸记着他,说要请他到家里吃饭。我说你都退休了,不需要拍马屁。爸爸说这是人情。我说他不是官啊,只是个小科长,百度上都搜不到,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,爸说,你啥也不懂。

这天晚上等到八点多,他才匆匆忙忙地赶到我家,找不着门,还是我到楼下接的,本姑娘好没面子。他一直说对不住,晚上陪了两拨客人,打个忽哨就赶过来,肚子还留着,准备跟老爷子喝几杯。酒是他从酒席上带来的,是茅台。老妈准备了几个好菜,看着他跟我爸爸一杯一杯地干,心里就觉得好狗血,一个撞伤我的人,还混到我家来吃饭,算他有本事了。父亲比他年长十岁,母亲比他年长九岁,却大了我整整22岁。我是独生女儿,自认为身材,长相都过得去,学得是临床,还愁嫁不出去?为何跟这个大叔作比较呀,不觉得笑出声了,觉得自己太奇葩了。

他对我爸爸说,大哥,近来压力大了,有禁令,中午不准喝酒,晚上想多喝几杯,缓解一下。爸爸善解人意,说,放心,老哥陪你!于是,他们又将一瓶酒喝光了,爸爸又拿出他珍藏多年茅台(这是他的命根子,就连我参加工作时,请医院领导也没舍得拿出来喝),他也没推辞,喝着喝着,就伏在桌子上睡着了。姜到底是老的辣,爸爸象没事的人一样。我们一家三口,将他扶着,躺在客厅的沙发上,他睡得好香。这个过程,他竟然没醒。我们收拾好后,就坐在客厅,等他醒来,眼看过了十二点,我想叫他起来准备回去,妈妈说这么晚了,就让他在这睡,给他盖上毛毯。

第二天早上,我六点半就起床了,因为要赶七点半打卡,见他还在沙发上睡着,我去叫了他几声,他嗯了一下,说杨琴,我好象有些不舒服,你是医生,帮我看看,我说你怎么了?他说心跳很快,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。我说谁让你昨天喝那么多酒呀,不花钱的酒就可以多喝呀,当然是玩笑,他觉得不好意思,唉了一声说,昨天挨批了,书记不轻不重地说了几句,误解他了。我说工作的事你别跟我说,我不听,听了也不懂。还是看看你身体吧。

我拿过听诊器,听了下心脏,心率较快,130多吧,律齐,听不出杂音,就拿来血压计一量,舒张压有点高,不过不吓人,还好。我摸了摸额头,有些烫。量体温,38度多,总的情况还好。我把情况跟他说了,问要不要跟我一块去医院?他态度十分坚决,不去,我这就回去。他挣扎着起来,可是站不稳。这时爸爸妈妈都起床了,看到这个情况说还是去医院吧,他坚决不去。他说,大哥你送我一下,我出去打的回机关,上午还有很多事,还要参加一个会。

爸爸说,Z同志,要爱惜身体,这样下去肯定不好,杨琴,你打电话科室请假,既然他不去医院,你就照顾一下,我们也在家帮你。我只得打电话请假,然后觉得应该先把他的心率降下来,就给他服了一片倍他乐克,看情况再决定是否去医院。他就打电话给单位,说感冒了,在医院打针,会不能参加改天再开。接着他又昏昏地睡去,直到午饭前才醒过来,接着就往厕所跑。他一脸的不好意思,又说对不起。

午饭也没吃,他坚持要走,我们只得送他到路边,打上车就走了。不到半个小时,他电话就来了,说他拉肚子,目前在P社区医务室等我,叫我快过去。我跟爸爸说了,爸爸说还不快去?等我赶到,社区医务室的医生正准备跟他挂水,我问了一下,医生说应该是肠胃方面的毛病,我再看了一下血压,正常了,心率也降下来了,说先按肠胃炎来处理。我没好气地说,叫你去我们医院,为什么不去,却要到人家社区医务室来?你这不是耍小孩脾气吗?他说,你别怪我,我不去自然有不去的道理,这不是大毛病,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,没大问题,如果有大问题,那肯定是要去你们大医院了。争了几句,那医生说,你老公的身体棒着呢,这病我们社区拿得下来。我急忙说,他不是我老公,是我大叔,顿时觉得,脸上火辣辣地疼。

挂完水后,天快黑了,他感觉好多了,说你先回去,今天麻烦你一天了,就不说谢谢了,我得回机关去。我奇怪,你今天怎么一个电话也没有?他说,上午打电话说感冒了以后,就关机了。这样,我们各自回家。

以后日子,还是那样平淡,他的短信跟原来一样,不咸不淡,有一个没一个,只是多了个问我爸爸好。这天是个周末,收到他一条短信,原来是首小诗,恕不在此公开,因为这首诗后来曾发表过,我怕网友人肉找到他。看得有些心跳,诗中有爱慕之情,也有期待,他都48了,我为什么还心跳啊,不在一个层次,为什么有这种感觉?我说不清。

又过了一个多月,天很冷了,他打电话说,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去泡温泉,鬼使神差,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。这事怎么也得跟父母说一下,临走之前,想跟爸爸说,但有些怕,我猜想他一定不同意,就抱着试试的心情说,他邀我去L市,明天就回,爸爸这么刻板的人,竟然不假思索地答应了,还嘱咐让我多带点钱,不要让人家花钱,这让我很惊讶。特别是我只说个“他”字,爸爸恁地就知道是指他?

约好的时间,我在一个路口等到他了,他只拎个包,走着来的,面对我疑问的目光,他说,不坐公车,打的。上车后,我问为什么,他说你不知道啊,纪委查得紧,记者盯得紧,谁还敢坐公车办私事呀,我说你这是联系群众,跟老百姓打成一片,也算工作。他说你是群众吗?我“扑哧”笑了。他说我这肯定是私事了,搞工作、找老婆两不误才好!他象小孩那样顽皮地笑着。我没好气地说,谁让你找老婆了?他说我自个儿呀!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。

感觉身边这个男人,就挨在我旁边,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,我竟然有些陶醉了,他那么高大,算得上英俊吧。我说你有多高,他说不知道,大概不低于一米八吧。我说了句老男人!前面的出租车司机说,你这个先生,我好象哪里见过你呀,Z赶紧说不会吧,我不是本地人。司机说,记起来了,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,Z说,正常的,我在市委机关工作,经常跟领导一起上电视。司机哦了一声,原来如此。

到了温泉,车费是180,他抢着付的,并说不要发票。看门票价格,天啊,200一张票是最基本的,还有三百的,五百的,一千的。他站在售票窗口,犹豫了一会,说杨琴,你看我们洗哪种比较好,我说,就200的吧。呵呵,我这也算善解人意吧。他回答很快,好,就这么着。接着我们进去,在露天冲浪,也觉得蛮好。

洗完澡,肚子也饿了,就在温泉区旁边找了个小餐馆,点了几个家常菜,只吃饭,没喝酒,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,心想这个男人,唉,怎么说呢?小气,可爱,都不是,难道他真那么穷啊?

吃完饭后,他说,今天没事,书记去北京开会了,我的事也安排好了,要不今天我们在这休息一天,明天再回去?反正L市我没有认得的人,但我不陪你逛街,我只想好好睡一觉。我说,既然出来了,就听你安排吧。这样,我们挑了个安静的农家旅馆,老板娘看着我们眼光很特别,我心里毛毛的,要身份证,他说没带,只好用我的了。

老板娘说有个大床房,他说不要,要两个标准间,这下老板娘惊愕了,这两个人是怎么了?象父女?不象,如果是情人,为何不要大床房?听到这话,我紧张的心情立马松驰下来,然后笑着说,我们是叔侄关系,说完了就后悔,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?

我们安顿下来,他全然不管我,倒头便睡,我只得回自己的房间,看着电视,玩着手机,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我醒来时快到五点了,接到爸爸打来的电话,我将情况说了一遍,说Z开了两个房间,正在睡觉,估计他是累着了,让他好好休息,明天就回,让家里别担心。爸爸笑着说,我说嘛,到底是正经人,我没看错。接完电话,我到街上转了转,顺便买了些吃的东西,然后回到旅馆。他醒了,正准备打电话找我。

到他的房间后,他说去漱口,准备出去吃饭,我说不用了,我买了好多吃的,他笑说,有你这个老婆不错,不用我操心!我瞪了他一眼,谁是你老婆了,别忘了你是我大叔!他哈哈大笑,好好,不是就不是!他漱口完后,我们就一起吃了点香肠,面包什么的,接着他就从包掏出笔记本,说要收邮件。他伏在床上看邮件,我侧坐在另一张床上看电视。到处都韩国的肥皂剧,我这样不紧不慢地看着,他的邮件处理完了,就坐到床上说,杨琴,他清清嗓子很正式地说,这话本来不应该说,我年龄的确比你大了许多,但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你,我们先谈着如何?

我心想,你这个老男人也太直接了吧。感觉一点也不象电视剧里面安排的情节,根本没有任何浪漫可言。他说出这话,我沉默了很久,心跳得很厉害,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,但又不想让他失望。他一个人在本市工作,身边无有亲人,我一口回绝,感觉说不出口。我想了想说,这事不能急,你是大人,我是小孩,我想说的是,顺其自然吧。说完,我竟没有勇气再看他一眼,就跑回房间了。只觉得脸上发烫,心神不安,倒在床上,开着电视,我也不知道它上演了什么内容,只觉得心里一团乱麻。

这时,爸爸又打电话了,估计是他不放心。问我怎么了?我不回答,爸爸急了,说姑奶奶啊,你倒是说一句呀?是不是他欺负你了?我说不是。他说那是为什么?我说他提出要跟我谈朋友。爸爸说,你答应了?我说哪有,木有。爸爸哦了一声,说,你也别拒绝,不要搞得人家没面子,他是个很文明的人,不会乱来的,你放心睡一晚上,明天回来再说。

心里渴望他来敲我的门,但等了很久,没有来。

实话,我心里也不抗拒,但很完全地接收也不是那回事。但确有心动的感觉,思前想后,觉得年龄还是我们最大的障碍,又将他与我前男友比较了一下,长相,知识,能力都不在一个档次上,就算前男友修炼到这个年龄,也达不到他的层次,这是客观事实。除了年龄没有前男友的优势,其余所有优势他都占尽了。

我想用电脑,看看他的空间博客什么的,但房间没有,只能找他要。我只得去敲他的房间门。他开门了,揉着眼睛,说你还没睡呀,我说睡不着,想玩你的电脑。他说好吧,你玩吧,我可睡了啊!我心想这个不解风情的老男人!我拿着电脑,怏怏地准备回房间,他叫住了我,说你就在这玩,我睡我的,不影响你。我巴不得啊,我一个在房间有点害怕,赶忙收拾东西过来了。我在茶几上玩着电脑,他和衣在床上就睡。我问他博客没有,他说,在收藏夹里。我点开看到,博客没有任何修饰,原始的页面,博文里面有很多文章,都是工作方面的,没有一篇心情日志,很失望!里面有很多工作讲话,我说是你讲的啊,他说不是,是为领导写的讲话稿。我说你是个老秘啊,他说是的。

就这样,我看了几篇网文,就躺下了,对面床上的老叔,正打着轻轻的鼾声,全然不管我的感受,心里一阵烦燥,就喊道,老Z,你睡了一下午还不够啊,真是个猪!我这么大声音,他竟然没有醒。我去摇了摇他,吓得他忽地往上一坐,惊愕地看着我,怎么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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