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情感采访手记。口述:小何】
小何和老公恋爱五年才结的婚。婚前小何也常到男友家作客。那时小何觉得,虽然未来的婆婆有些嫌弃她是乡下人,但未来的公公还是很热情的。
婚后,老公执意要和父母住。当时小何的想法是出去租房子,但老公振振有词:他家姐弟两人,姐姐早嫁出去了,如果他们结婚后也搬出去,那么只留父母两人守着家里三层楼(老公是本地土著,房子是在老宅基地上重新盖的房子),太冷清,而且空着家里那么多房间不住出去花钱租房子住,没毛病吧。
就这样,小何被老公说服了。且她心里想,自己又不是个懒人,只要以后孝顺公婆,总能相处融洽的。
婚后,小何很快便怀了孩子,全家都挺高兴的。因为公公和婆婆差了十来岁,所以公公已经退休在家,而婆婆还在上班,于是公公便主动包揽了买菜做饭的活。那时小何觉得公公人真的不错,还打电话和娘家妈妈说,自己嫁了个好人家。
小何生了孩子后,诸多不便慢慢显出来。因为还是小媳妇,所以她喂奶时总是避着人到房间里。大白天,老公和婆婆都去上班了,公公在她喂奶的时候竟然进她的房间,这让她很愕然,但又不好说什么,只好遮掩着问公公什么事,公公盯着吃奶的孙子说,没事,只是听到孩子哭,上来看看。
那时小何心里还没把公公往龌蹉方面想,只当他是个真心疼孙子的爷爷。她解释道,没事,他饿了才哭的。本来以为她说了这些公公应该避嫌出去,谁知他竟又盯着吃奶的孩子看了好一会后才出去。小何脸上羞得热辣辣的。
晚上,老公回来,小何将此事告诉他,老公不相信,认为小何小题大做,说是爷爷想他孙子吧,以后你喂奶关上门就好了。小何夫妻住三楼,公婆住二楼,以前没什么事公婆不怎么上楼的,因为天热,所以小何也没有关门的习惯 。
几日后,小何搂着孩子睡午觉,因为有了上次的经历,所以她关上门开着空调。迷迷糊糊中,她听到开门的声音,她忙喊了声,谁。然后就听到一阵跑下楼的脚步声。她犹不放心,起身到楼下,看到公公在一楼客厅看电视,气还没喘匀呢。她问公公,刚才是您开我房门吗?公公矢口否认:哪有,我坐在这看电视都一小时了。小何瞄了一眼电视屏幕,购物频道里美女主持在卖化妆品。
因为有了猜疑,所以小何打那以后开始留意公公的举动。她这才发现,自己俯身时,公公总会偷偷盯着她衣领看,有时从她怀里接过孩子时,手也会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胸部,有一次她竟然看到公公把脸埋在她晾在阳台的内衣里,不停地嗅来嗅去。
小何觉得恶心透了,她把这些都告诉了老公。老公初初听闻时怒火冲天,待过一会冷静下来时,又犹犹豫豫地说,直接去说不好吧,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。小何气炸了,老公的意思是她在撒谎吗?她不顾老公的反对,冲到公婆房间,只有婆婆一人在。小何把公公这些日子的举动都告诉了婆婆,婆婆的脸白了红红了白,过了好一会才说,我晚点问问他,看看怎么回事。躲在门外的老公这时才敢出来将小何拉回去。
晚上,在饭桌上,婆婆当着所有人的面,淡淡地对小何说,小何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,我刚才问了老头子,他说没有这回事。可能你们农村人讲究一些,喂个奶好像做贼一样。竟然住在一起,一家人进进出出,打个照面多正常的事,偏偏到你这就成了不得了的大事。
公公忙在旁边附和,就是就是,小何你误会我了,我每天为这个忙里忙外,就是疼孙子些,你不喜欢我疼他,以后我远着点就是了。
小何听了肝疼,她没想到这家人这么无耻,竟然还扯到农村人城里人去了。她看了眼老公,那个孬货竟然只低头喝汤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这个日子简直没法过了。
第二天,趁着老公和婆婆上班、公公出门买菜的时候 ,小何将自己的东西胡乱收拾了一通,抱上孩子回娘家了。这回,如果老公还没有出来租房住的打算,那她也不准备再回那个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