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情感故事 口述:晓月 整理:李玫 】
我和老公相识时就知道他有一个顽劣成性的弟弟,母亲曾多次提醒我,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,他有这么一个弟弟难免你们以后生活不受影响。母亲的话也不无道理,但我爱老公,他是我多年的梦想,我舍不得和他分手,再说了亲兄弟明算帐,小叔子只要结婚了,兄弟各处一处,应该没什么的。水到渠成之日,我们的婚事也被提到了日程。
至于婚房,老公父亲去世得早,家中一直是兄弟两个和母亲相伴度日,经济上略显窘迫,实在拿不出什么钱来。我父母也不计较,他们直接给了我一处三室一厅的大房子。这房子是父亲早些年经商所得,购买时属于郊区,当时价格并不高,后来渐渐发展成繁华地段,价格也是一天一个样,现在几乎发展成原来的两倍。父母就我一个女儿,巴不得让我什么都有,所以这处房子挂上了我的名字,我和老公又倾尽各自囊中所有,把房子装修了一番。婚礼如期而至,我渴望的新生活也就此拉开了序幕。
婚后蜗居在崭新的房子中,面对着心爱之人,感觉幸福的到来竟如此简单。就在我俩对幸福越来越憧憬之时,平静却轻易被打破,老公的弟弟听从婆婆的安排从老家来到我们这的一公司打工。考虑到相处的不便,我直接拒绝了婆婆让小叔子住在我家的请求,为此我宁肯每月额外让老公补贴给小叔子房租。
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,之后的一天晚上下班后我回到家中,一推门看见小叔子不知何时已坐在我家客厅,旁边还有位漂亮时尚的女孩。一旁的老公赶紧朝我解释,是母亲信赖咱们做哥嫂的,让小叔子一有女伴就领来叫咱们参谋参谋。闻听此语我也不好说什么,只得拿出嫂嫂的姿态,款待一下。酒足饭饱小议家常之后,小叔子还没有离开的意思,我只好利索地给他们收拾出两间卧室,各自休息。
夜半时分,我却隐约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令人作呕的不雅之音。这声音起初还不太真切,渐渐地明晰起来,在这夜深之际格外清彻透明,全然沒了顾忌,听得人情思迷乱,极难为情。老公觉察出了我的不堪,忙打圆场说,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,很放得开也属正常,权当他们是“新新人类”,想想老公也和我一样,也是一直辗转难眠,这种状况他又能怎样?我没再说什么,只想第二天让他们走就是。
星转斗移,天明之时吃过早餐两人相依而去,我直接进入他们头天晚上住过的卧室想收拾一下,映入眼中的情景却可以用一个词“骇然”来解释。卧室内一片狼藉,床上更是无法入目,被揉捏过的卫生纸更是左一块右一块地呈现着……我愤然叫来老公,让他也来欣赏下他兄弟的杰作,老公看后先是无语地看向我,然后默默收拾个不停。那天早上,注定我俩都没什么好心情……
接连几天的沉淀,我俩重拾旧日温馨,一切又回到了最初,可这平静又再次被小叔子的第二次到来而打破。依旧是下班时分,在我家的客厅再次看到小叔子那副嘚嘚瑟瑟的样子,不过这次换的女友显得资深了一些,言语中满是世俗之气。老公再次把我拉向一边,带着哀求的语气让我给他个面子,说他母亲就因为这个弟弟不上道,把钱都供他上大学了,现在照顾他弟弟点也是应该的。他会找个时间和他谈谈,让他消停点,尽量不要再影响到我们的生活。我勉强地点了下头,并说了句“下不为例!”。
老公不知道怎么和他弟弟说的,这次应该会有所顾忌了吧?夜色渐深,迷蒙之中不雅之声再次骤响,我不禁打了一个愣怔,猛地坐起身来。老公忙搂住我,不停地劝慰着,我本想说什么,却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复又躺下,我用被子捂住了耳朵……起床时已不见了那两人踪影,只隐隐传来老公清扫的窸窣声……
又见小叔子时,还是在我家,女人又是新面孔,我却不留余地地赶走了他。老公还想对说什么,却转为宠溺地哄起他弟弟,“小波,这是五百元钱,你先领她去找家旅馆,等确实确定了关系再过来就名正言顺了!”我再也按捺不住,“都给我滚,滚出我的家!”
我无法再沉默了,肆意的宣泄,惊骇了老公,也唤回了我自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