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张其姝 本文摘自现代出版社《心若淡定,便是优雅》
她是一位极富智慧的女性;
一生的才华令无数人钦佩;
她与钱钟书先生的相扶相伴,
让我们读懂爱情的真谛。
但是,
就在今天,
杨绛先生离我们而去。
她用尽105年的岁月光阴,
挥笔书写了人生的起落与惊喜,
那份华彩永不落幕。
钱钟书的短篇小说集《人·鬼·兽》出版时,他在自留的样书上为妻子写下那句著名的情话:“赠予杨季康,绝无仅有第结合了各不相容的三者:妻子、情人、朋友。”
杨季康就是杨绛,一个极有婚姻智慧的女人。
杨绛自己在名门淑女和家庭主妇之间游刃有余,她也把钱钟书一手打造成了好丈夫。
杨绛生产完出院,回家坐月子,从来没有下过厨房的钱钟书给她炖了鸡汤,还剥了嫩蚕豆搁在汤里。
她既欣喜又得意,声称如果婆婆知道了该有多么惊讶,钱钟书从前是不懂任何家务的。
有次,杨绛晚上把煤炉熄了,早上起来,钱钟书却给她端上了早饭:煮得恰到好处的鸡蛋,烤香的面包,黄油果酱一样也不少。
她很诧异,夸奖了他一番,突然又追问他:“谁给你点的火啊?”他笑眯眯地,掩饰不住地得意:“我会划火柴了!”
有多少女人开口闭口地抱怨丈夫不给力:不体贴、不会做家务、没有本事挣钱。她们不知道,男人也是可以改造的,如果她们肯花心思,还不如把抱怨的时间用来改变。
回国之后,他们一家三口各地辗转,总是居无定所。因为钱钟书的耿直得罪了人,他从西南联大和蓝田师院辞职后,留在了上海,和杨绛在这个沦陷的孤岛待了8年。
面对生活的龌龊,杨绛依然优雅从容,两人的日子过得生动有趣。
1942年底,杨绛创作了话剧《称心如意》,在金都大戏院上演后迅速走红。
有一天,钱钟书对杨绛说:“我想写一部长篇小说,你支持吗?”
她大为高兴,催他赶紧写。
为了让钱钟书全心全意地投入写作,杨绛让他减少授课时间,也不许他碰任何家务。
虽然他们的生活更窘迫了,但杨绛毫无怨言,她辞退了家里的女佣,戏称自己是“灶下婢”,劈柴生火做饭都自己动手。
不仅如此,她还学会了主妇精打细算的门道,为了省煤,她自己和泥,把炉膛搪得细细的;有一次煤厂送来300斤煤末子,杨绛如获至宝,掺上煤灰自制煤饼,能抵四五百斤煤球。
她是真正的苏州闺秀,名门小姐,做起粗活来却井井有条。
钱钟书在《围城》序中说:“这本书整整写了两年。两年里忧世伤生,屡想中止。由于杨绛女士不断的督促,替我挡了许多事,省出时间来,得以锱铢积累地写完。照例这本书该献给她。”
“文革”开始后,钱钟书和杨绛都被打成“牛鬼神蛇”。
杨绛被人剃了“阴阳头”,她不声不吭地,连夜赶做了个假发套,第二天照常出门。即使是让她去洗污垢重重的女厕所,她也不抱怨,擦拭得干干净净,有空了,就躲在厕所里看书。
当时钱钟书被贴了大字报,杨绛就在下边一角贴了张小字报澄清辩诬。她立刻被揪到千人大会上批斗示众,一起被批的还有宗璞、李健吾等。其他人都低着头,只有杨绛跺着脚,激动地据理力争:“就是不符合事实!就是不符合事实!”
她一直都是有风骨的人。
后来,他们夫妇下放到干校,杨绛被安排去种菜。钱钟书担任干校通信员,每天他去邮电所取信的时候,就会特意走菜园的东边,与她“菜园相会”。
翻译家叶廷芳回忆说,杨绛白天看管菜园,她就利用这个时间,坐在小马扎上,用膝盖当写字台,看书或写东西。而与杨绛一同下放的同伴说:“你看不出她忧郁或悲愤,总是笑嘻嘻的,说‘文革’对她最大的教育就是与群众打成一片。”
他们相互扶持,一直熬到终老。
钱钟书离世时,一眼未合好。杨绛附到他耳边说:“你放心,有我哪!”
她是他尚在人间的延续。
多年前,杨绛读到英国传记作家概括最理想的婚姻:“我见到她之前,从未想到要结婚;我娶了她几十年,从未后悔娶她;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。”
她把它念给钟书听,他当即回说:“我和他一样。”
杨绛说:“我也一样。”
微疗愈:
钱钟书评价杨绛:她是最贤的妻,最才的女。这或许是男人对女人的最高褒奖了。
一个女人要获得男人的爱慕,这或许不难,但一个女人要同时获得男人的钦佩、尊重、信任和依赖,这绝对不是容易的事。
相信每个女人都希望成为这样的妻子,但如何成为?这是个难题。
杨绛的人生,无疑是这个难题的一个完美解答。
学会打理自己,学会经营自己,屈迎有度,进退有尺,减少抱怨,多些积极心态和宽容理解,我们的人生和婚姻都会获得一个全新的飞跃。
须知,好男人都是好女人调教出来的,好婚姻都是用心经营出来的。
【点击以下关键词查看对应内容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