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之助(微信:luyuexinli)
女性心理健康与成长专业平台
陪伴你心灵成长 获得幸福生活
预约情感咨询 成长咨询 学习心理课程
文 | 心之助签约作者戴喆 卢悦 赵悦辰
小编 | 心之助 云云
多年不追剧的我,最近也追上了一部写实家庭剧——《小别离》,这部剧给我触动很大。剧中孩子们陆续离家出国留学,父母们之后表现出各种难分难舍,这确实让人既感动又反思。
我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,俩孩子5岁了,双胞胎。那晚我看到文洁在朵朵踏上飞机后失魂落魄差点儿没哭死的时候,我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静。
晚上我哄睡了我的儿子后,我借着月光看着他的脸,小脸蛋稚嫩而富有弹性。看着他长长的睫毛,听着他平静的呼吸声,抚摸着他肉肉的小手我笑了,然而马上,我又有些难受了。我忽然想起一句话,叫——所有爱都指向永恒,唯独父母和孩子的爱指向别离。
是啊,总有一天他们会离开我们,从身体上的分开,到心理上的脱离,这一天终归是要到来的。
而由此我也想到,我们也是自己父母的孩子,我们也曾有过这样的别离。想想当初自己有意无意的要努力表达自我,要争取独立自主,要从距离上、心理上与他们分开。那时候他们的感受也肯定不是滋味吧? 恩,肯定特别难受。
可是难受归难受,现实是,真正能够实现脱离的家庭其实并不多。就像这部剧一样,这别离说小,可难度却太大了。
平静下来可能每个人都能意识到,对一个人来说,只有他拥有自我意识,从身体和心理上不再和养育者纠缠在一起,我们才能说他拥有了一个独立的人格。
这个过程是必然的,可是在中国,却有千千万万的“巨婴”无法完成脱离。他们以各种各样的形式与自己的原生家庭纠缠。我想这个现象,也才是这部剧能在当今社会引起剧烈反响的原因吧。
整部《小别离》如果用一段话概括,就该是朵朵的那段贯口——
“我也舍不得你们,但我还是要出国。因为我想自己做一次决定,自己为自己做一次选择。不管它的结果到底是好是坏,我都要自己尝试一次。
仔细想想,从小到大我的每件事情,都是你们替我做的决定。我出门该穿什么衣服、穿什么鞋、扎什么头发、戴什么发卡、我假期应该上哪儿玩儿,我要跟哪些同学多说话,跟哪些同学少交流,我要多读什么书、少读什么书、我上什么补习课、什么课外班,甚至我早上要喝牛奶,饭后要吃水果,这些都是你们替我做的决定。
所以这次我想自己做一个决定,我要去美国,哪怕这个结果是错的,我也要这么决定。可能在你们眼里我还是个小孩儿,但是我已经做好了长大的准备。”
这是一个14岁的孩子说的话,话的意思是:我要实现自我,我要为我自己负责。14岁,感觉这个年龄说这些话挺正好不是吗?但实际上,这种心理需要的满足,应该是在3—5岁这段时间完成的。而更可怕的是,在当今社会很多24岁,34岁的大人,也依然在表达着同样的诉求。
这里的成因有很多,改革开放以来,人们的物质生活丰富了,但是精神层面的提升却相对滞后。于是大家都普遍进入了一个迷茫期,我们活着干吗?挣钱?挣钱干嘛?享受生活。享受完了呢?空虚吗?空虚。那怎么办?养孩子!
我们不知道该把精力放在哪儿,再加上计划生育,一家只有一个孩子,所以随着80后这一代的出生,很多家庭都成为了“孩子中心论”的实践者。
我们把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到了孩子身上。而这也造成了在这一波80后、90后长大成人以后,“小别离”变得非常困难,甚至成为家庭矛盾的主要导火索。
父母和孩子的情感链条太粗了,就像朵朵妈在剧中经常说的一句话:“我就有这么一个孩子!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!她要是怎么样,我也不活了!”
于是在这样的信念中,我们成为了父母的拯救者。我们抛下父母父母就挂了,我们绝不能成为道德败坏的不孝子。
另外父母还会过度表达这个世界的危险,他们很焦虑,他们强调一定要听父母的,不然你就会有危险。你要一步不离地围在父母左右听父母的话,这样你就不会受伤,不会遭受挫折,会顺顺利利地安享人生。
于是在这样的信念中,我们又成为了被保护者。我们不能脱离父母去成长,不然我们会受伤,会死得很难看。
我们知道人有两大需要,一种叫自恋满足的需要,一种叫安全感的需要。“拯救者”满足了我们自恋的需要,“被保护者”则满足了我们安全感的需要。
如此两大需要被我们用这样的方式满足了,那我们还有多大动力要成为一个独立的人呢?也因此,很多80后、90后的心理发育非常滞后,他们的自我意识一直到成人以后才被释放出来。
其实教育出一个成熟的、心理健康的孩子挺不容易的。一个孩子的成熟过程,其实就像发射卫星。有三节火箭帮助我们升空,这三节火箭如果分离的好,那我们会到达非常广阔的地方,去自由地翱翔。但如果分离的不好,我们就可能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撞,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。
这三节火箭,第一个在我们出生的时候。我们在母亲的肚子里,感觉到这个世界就那么大点儿地方,世界是我的给养,给我们提供能量。然而duang的一声!一切都变了!
什么情况?太吓人了吧。我了个去!这个世界敢情这么大!
接着一个人出现了,她温柔地看着我们,她的声音很熟悉,她的感觉很熟悉,被她抱在怀里时,她的心跳声也好熟悉。
饿了我哭闹,她给我奶喝,尿了我哭闹,她给我换尿布,无聊了我哭闹,她抱着我满屋子的转悠。嗨~还行哈,这个世界还是安全的。
于是这一节火箭给了我们一种能力——信任的能力:我们能够相信,我们不会被轻易的伤害,这个世界是安全的。
第二节火箭,则就在我们3-5岁的这段时间里。我们可以说话了,我们可以跑了,我们可以尽情的探索这个世界了。
我们开始说很多很多的“不!”我们要体现自我意识,而如果这一次运载火箭脱离的好,我们也会锻炼出两个能力——
1. 自主性:我想吃就吃,不想吃就不吃;我能控制我的身体,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会被干涉。我清楚我自己是饱还是饿,我清楚我想去什么地方,所以自主会让我更开心、更舒服。但是同时,我也可能会吃坏肚子,也可能会到危险的地方伤到自己,所以我意识到——我要为我的行为负责。
2. 自发性:我可以提出我自己的需要,去和别人商量。我的要求有可能被拒绝,也有可能别人会要求我做一些事情成为能量交换。所以我的需要不会妨碍别人,别人的需要也不会妨碍我。提出诉求,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,能够帮助我和这个世界产生连接。所以我意识到——我要为我的需要负责。
很多人看到这儿可能会说,完了,闹了半天我这3-5岁的需要还没被满足呢。
是啊,很可能二三十岁的我们,仍然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该怎么为自己的需要负责。然后呢?然后我们再回去责怪我们的运载火箭吗?
这可不是笑话。太多太多的来访者最开始责怪自己的另一半,责怪他们一身毛病,责怪他们没有满足自己的需要。而在咨询一段时间后,来访者会发现自己的问题,而这些问题很多来自于他们的原生家庭。接着,他们又开始回头责怪自己的原生家庭。
曾经我有一位来访者,她的童年很惨,她父母对她家暴、羞辱、而且控制她的一切生活。成年后,她决定和她的父母断绝关系,可实际情况并没有因为她和父母没有往来而有所好转。她一直沉浸在怨恨当中,这也影响到她自己的家庭,她和丈夫的关系一直不好,在咨询中她也将这些问题归罪到她的原生家庭上。
她说——都是因为他们,所以我不懂得怎么去爱,怎么去处理关系。
我说,好,没错,那然后呢?
然后我就恨死他们了!
好,那再然后呢?
那还然后什么?
然后我们继续这样恨他们一辈子是吗?你希望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下去是吗?
……
这种纠缠不清是什么?它就是一种不愿意脱离的感觉。
没错,第一、二节运载火箭可能在我们的成长经历中没有满足我们的需要,但那已经是过去时了。我们期待的父母之爱,或者说那种完美的父母之爱,没有得到那就是没有得到。
如果我们因为内在小孩的强烈愿望,而继续和父母纠缠,那实际上我们仍然是停留在3—5岁不愿意长大。
我们可以在精神层面觉察自己内心的情感,我们可以理解自己作为孩子的失落感,委屈,愤怒,甚至怨恨。然而对于这些负面情绪和失望,我们终究还是要用哀悼来让它过去的。
来,放松~我们来一起哀悼这些丧失,跟着我读:
我没有一个理想的父母,他们只是普通人,他们能给我的非常有限,这是需要我接受的部分。这很残酷,但它就是没有可能改变的事实。
哀悼它,面对它 ,放下它。
放下这一切,完成一个人在精神层面和父母的分离,我们就不会和父母纠缠。我们会意识到,父母怎么做,那是他们的人生,而我们怎么做,这才是我们的人生。我们曾经的遗憾不应由父母负责,它只有在我们今后的生活中自我满足。
其实在这样的境界中,我们才能拥有更自由的人生领域,我们才可能面对第三节运载火箭的问题。
啊?还有第三节火箭啊!是,这第三节火箭,出现在我们的青春期。
它是比上一节物理上,即操控感的脱离更为高级的脱离,它是一种精神层面的脱离。
这一次脱离,它能够帮助我们建立属于自己的三观(世界观、人生观、价值观)。
可是这个阶段,如果我们没有完成脱离,那我们可能会表现出两个方向——即完全认同父母,或者完全不认同父母。且把这两种感觉带到我们的亲密关系里,又会让我们形成两种新的关系,即认同性的关系和补偿性的关系。
我一大学同学,他就是比较典型的认同性关系。他是单亲,母亲把他带大的,他可以说整条人生路都是他母亲帮他安排的。而他谈的对象也像极了他母亲,从高矮胖瘦到脾气秉性、从穿衣打扮到言谈举止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他结婚时我们就开玩笑说,他老婆比他更像他妈亲生的。
然而正因如此,他结婚以后家里的矛盾也很大。她母亲是个掌控型,对他事无巨细的照顾,而他老婆同样也是这个类型,所以当两个掌控型在一块,大家脑补一下画面哈。
那我这位同学呢,他是习惯性服从,以前一切都听他妈妈的。现在呢,他同时又要听他媳妇的。于是在家里他是两头当好人,最后却变得两头都不是人。
结果他没办法了就经常出来躲,自己住在宾馆。有一回他出来的急,没带身份证还是我帮他开的房。当时他说躲俩小时清净就行了,开个钟点房就行。我当时也没多想,就拽着他开了个钟点房。俩大老爷们开钟点房,哎~我是事后才意识到的。现在想起服务员那眼神我就想跳楼。
好了,不说了。其实过度的认同,也体现出自己不愿意负责任。内在的声音是对父母说:“我都听你们的,我完全认同你们,那我不管,你们就得为我现在不爽而负责。”
另外一种是完全不认同,他们在亲密关系中有时候会建立一种补偿性的关系。
这个比较典型的是我听说过的一个案例,说有一个丈夫,他的原生家庭很暴力,对他非常严厉。然后他找了一个媳妇,然后又生了一个闺女。接着他对这娘俩是言听计从,做牛做马,百依百顺。他绝对不打他孩子,而且别说不打,就是大声跟孩子说话他都没有过。
但是这种情况也有问题。就像这个丈夫,他其实是在妻子、孩子身上找回他童年缺失的部分,对方的满足也恰恰让他感觉好像自己得到了满足。
然而可怕的是,往往我们越是反对的,就越是认同的。后来讲案例的那个老师告诉我,这个丈夫其实为了能不打自己的孩子,他要经常打自己,他要掐着自己的大腿在控制自己的情绪。那显然,他所谓的不认同,让他在内心中出现一种强烈的对抗,而这种对抗也会在未来以强迫性重复的方式表现出来。对,我们可以预期,如果他不梳理好自己的情绪,他的孩子早晚有一天会死得很惨的。
其实通常我们的过度认同和过度不认同,并不会单一的发生在我们身上。
比如当我们看到爱人做的不如母亲好的时候,我们会因为过度认同而产生负面情绪——女人不就应该收拾屋子吗?有什么可抱怨的!!
同样,当爱人又好像母亲当年一样,用相同的方式来让我们不爽的时候,我们也会将过去的情绪叠加。因为过度的不认同,而产生更加强烈的情绪!——你再说我一句试试!我告诉你,我妈说我行!你说我就不行!
当然反过来,女人看自己的男人也一样。我们也会因为认同或不认同,而让情绪失控。
所以一个稳定的内在,一个较为完整的三观,这也需要我们完成火箭发射的第三次脱离,即精神层面的脱离。
我们同样要从父母的世界里走出来,选择性的构建我们自己的三观。
假如这三观和父母的三观重合了,我们不觉得自己失去了自我;三观和父母不一致了,我们也不觉得丧失了关系,觉得自己不好。我们就是自己为自己负责。
那想要达到这种境界,我们依然是需要哀悼的。而这种哀悼可能还需要一些力量的支持。
这感觉就像我们要泡在一个更大的容器里,要把自己内在的毒素都代谢掉。我们要从周围获得一些能量,让自己感觉到生活的美好。
大家可以想一想,如果我们的生活好了,我们是不是就不那么怨恨过去了?如果我们感受到幸福,我们是不是就更有能力哀悼那些不幸呢?
是啊,一定是要有所得,我们才能宽恕,能量的获取非常关键。同样如果我们还不行,没关系,我们也没必要因为道德、因为孝道、因为应该,而骗自己我们没有怨恨和怪罪了。
这种虚假的饶恕,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我们自己。做那些表面的功课,我们一样还是不能成长的。
敞开自己,给自己一个机会,让自己理解自己。让理解产生信任感,让信任产生安全感,让安全产生希望感,让希望产生存在感。新的东西要进来,过去的东西也才能成为过去。
盼望我们在哀悼与感恩中,完成自己的火箭脱离!盼望我们在学习与领悟中,能在自己的轨道上走出一个惊喜!祝福大家,我在地上仰望着你们~
【心之助】
最值得女性信赖的心理平台
预约专业咨询请联系微信
13552393845
▼
进入爱的学院 获得爱的能力
http://weidian.com/?userid=707542139
本文为头条号作者原创。未经授权,不得转载。